我為他多次流產難以生育,他卻揹著我在外面找了個女人生孩子

因為他,我接連失去三個孩子難以生育,他卻揹著我在外面找了個女人生孩子。

在我車禍失聯的時候,他陪著那個女人迎接新生命。

於是,我在他孩子的滿月宴上送上一份大禮。

他的小情人怒不可遏,他卻紅著眼睛抱緊了我:「你別再離開我。」

我笑了,顧彥霖,我要死了,這一次,你留不住我。

我為他多次流產難以生育,他卻揹著我在外面找了個女人生孩子

1

胃癌晚期,疼痛夜不能寐的晚上,我翻著手機的朋友圈。

偶然看到婆婆發了一張嬰兒的照片。

配文:我的乖孫總算來了,七斤六兩,母子平安。

那孩子的眉眼有幾分顧彥霖的影子,他終於如願以償當了爸爸。

照片裡,他抱著孩子,低頭凝眸,眼裡都是那個孩子。

不知他是否會記得,我曾經,也有過他的孩子。

如果活著,應該也會很像他的。

這條朋友圈下一堆送祝福點讚的,好像所有人都忘記了,我才是顧彥霖的妻子。

朋友給我發來訊息,顧彥霖要給他小情人的孩子舉行盛大的宴會。

到時候,顧彥霖的小情人羅瀟會和他一起出席。

羅瀟生了兒子,迫不及待的耀武揚威,大概想要藉此機會想要坐實自己女主人的身份。

可我還沒跟顧彥霖離婚呢?

他們都以為我死了,這樣明目張膽,理所當然。

可惜,我還有這麼一口氣在,偏不讓他們如意。

那個孩子的滿月宴,我要送上一份大禮。

2

顧彥霖應該是真的很在意這個孩子,滿月宴辦的如此熱鬧。

但凡有點交情的人都請來了,彷彿生怕人不知道他有兒子了。

我站在樓上,看著他打扮的光鮮亮麗的站在人群裡如魚得水的應酬,有些恍惚。

明明只是半年沒見,不過是我們相識的時間的二十分之一,他怎麼就變得那麼陌生了。

婆婆高高興興的抱著孫子,拉著羅瀟的手,一副女主人的樣子。

而顧彥霖彷彿默認了一切。

呵,狗男人,明明半年前還信誓旦旦的說,他只是需要一個孩子,絕不會和羅瀟有任何糾葛。

而我不過失聯半年,他就轉頭選擇了這個差點害了我性命的女人。

我一步步的逼近,身上的每一寸傷痕,困在車裡瀕死的每一分恐懼都讓我越發的堅定。

一襲紅裙,在人群中分外扎眼,我特意請人給我做了時興的造型,果然派上了用場。

每一個看清了我是誰的人表情都非常的精彩,小聲的竊竊私語,露出吃瓜的興奮。

羅瀟和婆婆傻了眼,頓時慌了:「誰讓她來的,保安,保安呢?」

「我老公的兒子滿月宴,我作為正妻怎麼能不出席?」

我笑了笑,「別慌,我今天不是來拆散你們的,我是來加入你們的。」

我揮了揮手,一隊舞龍舞獅的來衝進來。

霎時間熱鬧的很,紅旗招展,鑼鼓喧天。

兩個獅頭翻了個跟頭站上舞臺,拉開橫幅,上面金色的大字,足以讓在場每一個人看清。

「保姆羅瀟深愛我夫,不計名分生下兒子,作為正妻,今日特來提親納妾。」

我聽到有人忍不住笑出了聲,臺上的羅瀟滿臉通紅,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拉著顧彥霖的衣角楚楚可憐:「老公,你說句話啊。」

婆婆更是直接衝過來,「你這個小娼婦,安得什麼心,自己生不出孩子,還要來禍害我們家!你不是死了嗎?回來幹什麼?你怎麼不死在外面?」

我後退了一步,熟練的躲開她的巴掌。

「你們還活著呢,我留著最後一口氣,也不會讓你們如願。」

場面更加混亂以前,顧彥霖大步的走過來,擋開了他母親的的攻擊,一把揪住了我。

他看起來有些激動,但卻並不是氣急敗壞,甚至帶著點欣喜:「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你終於肯出現了。」

他抓的我手腕疼,「我抓住你了,你休想再離開我。」

我嗤笑道:「戲癮大發啊,搞得像我對不起你似的,擺出這幅深情的樣子給誰看呢。」

這場宴會結束的倉促潦草,顧彥霖跟瘋子一樣,直接大庭廣眾把我拉走了,全然不顧他的好大兒還有小情人。

羅瀟的的臉都氣歪了,一直哭喊著顧彥霖的名字追過來,結果吃了一臉車尾氣。

3

情況有些不妙,顧彥霖把我關起來了。

近郊的別墅,清淨過了頭就成了陰森,而且顧彥霖把家裡的保姆都遣走了,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他又這樣陰森森的看著我,看得我脊背發涼。

「顧彥霖,那麼多人看著你把我帶走的,我要是死在這裡了,你可脫不了干係。」

「為什麼要離開我?」

「你不覺得這個問題很好笑嗎?你做了什麼還要問我原因?」

小情人都登堂入室了,他明晃晃的打著我的臉,還問我為啥不笑著接受。

「那個男人是誰?」

他把我問懵了。

「什麼男人?」

「幫你製造車禍假死讓你脫身的那個男人是誰?」

他緊握的拳頭隱隱可見青筋,忍著極大的怒氣,原來,我的九死一生,在他看來竟然是假死的騙局。

「誰和說我假死?你的小情人嗎?她說你就信?憑什麼?」

「憑我聽到你和那個男人的對話,你讓他帶你離開。」

顧彥霖一把抓住我,「江晚,你是我老婆!」

我直接給他一巴掌,「你知道我是你老婆,那你是怎麼做的?跟別的女人生孩子,還帶她登堂入室,那個時候,你怎麼沒想到我是你老婆?」

「我根本不愛她,我是為了讓你回來,只有這麼做,你才會回來。」

「是,我回來了,我要和你離婚。」

「不許,不行!」

顧彥霖把我抱得更緊了,「你不能離開我。」

我怎麼也推不開他,他跟條狗似的湊過來,不斷的親吻我。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我實在沒什麼力氣,掙扎幾下就沒勁了。

「晚晚,怎麼瘦了這麼多?」

他呼吸的溫熱在我的脖頸間,我們曾經那麼親密,可如今耳鬢廝磨,只覺得折磨了。

我僵硬的不再動彈,可他的動作卻停了。

我知道為什麼,因為我從鎖骨間開始,身上遍佈了大大小小的傷痕。

燒傷。

劃傷。

在原本就很白的面板上,留下縱橫交錯的一道道粉色印記。

讓他這個看客,也能想象到我當時有多痛苦。

「現在,還懷疑我是假死嗎?」

我不吝嗇展示,我喜歡看他此刻眼中的震驚和痛苦,雖不抵我所受萬分之一。

「顧彥霖,這些都是你的小情人送給我的大禮啊。」

「我不死,她怎麼名正言順啊?」我笑了起來,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你那麼聰明,會想不明白嗎?還是你不願意承認?」

4

顧彥霖臉色鐵青地走了,我捂著肚子癱倒下來,急忙從包裡拿出止痛藥來吃。

120顆藥,一天三粒,是我生命的倒計時。

不過夠了,足夠讓我拉著他們一起下地獄了。

我想,顧彥霖還是喜歡我的,雖然這份愛非常廉價。

可是按照他的性格,一定會去調查清楚。

當他知道半年前是羅瀟幫助我逃跑,還策劃了一場想要我命的車禍,恐怕,羅瀟的好日子就要結束了。

顧彥霖是到第二天才出現的,彼時我正因為吃了藥睡得迷迷糊糊,他的懷抱裡帶著風霜冷氣,一下把我凍醒了。

就連撲面而來的吻都是涼涼的,我不舒服,掙扎著推開他。

他的情緒不對勁,應當是查清楚了。

「對不起,晚晚,對不起。」

他紅著眼睛哽咽著,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顧彥霖哭。

我笑笑,溫柔地幫他擦去眼淚,「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差點死了,在醫院的ICU裡躺了半個月,病危通知書下了七次,全身百分之十的燒傷。」

我讓他看我身上的傷,繼續刺激他:「顧彥霖,你差點就真的見不到我啦。」

「或許我應該死在半年前,這樣你就可以歡歡喜喜地帶著孩子闔家團圓了。」

他驟然變得恐懼起來,越發抱緊了我,聲音嘶啞:「不!不許你說這種話,你不能死,不可以死。」

「我才不要什麼闔家團圓,我只要你。她傷了你,我就要她死。」他輕拍我的背,越發狠厲地說:「她該死。」

5

顧彥霖一向雷霆手段,他這麼說我自然就放心了。

可該死的,又怎麼是羅瀟一個呢?

這一晚,他堅持抱著我入睡,他說要重新開始,絕口不提那個孩子,可我偏要問。

「顧彥霖,你還記得我們的孩子嗎?」

他的身子僵了一下,緊緊地抱著我,說:「晚晚,別再想了。」

「可是,你能忘掉,我卻忘不掉。」

第一個孩子,是在大三那年,一切倉促而意外,我無措地拿著檢查報告,他緊緊地抱著我說:「別害怕。」

我們還在上學,無力去承擔一個小生命的到來,所以只能選擇放棄。

可我沒有想到,因為這個決定,我有可能再也無法有一個自己的寶寶。

大學一畢業,他就和我求婚了,婚後第一年,我懷上了寶寶。

不到兩個月,寶寶沒有了,這是我和顧彥霖的第二個孩子。

我們去做了詳細的檢查才知道,我是RH陰性血,有過第一個孩子就會產生抗體,如果再懷孕,很大機率孩子會因為溶血而胎死腹中。

幾年後我們迎來了第三個寶寶,知道懷孕後我一直非常的小心,日日夜夜初求神明,孩子終於度過了三個月的危險期。

我和他都十分欣喜,我們終於可以擁有一個愛的結晶,我們的小寶貝一定是個可愛的小天使。

顧彥霖陪著我去母嬰店挑選了很多可愛的小衣服,還有寶寶的玩具,我們一起佈置寶寶的嬰兒房。

我輕輕地搖著搖籃問他:「寶寶這麼乖,是不是小姑娘。」

「是吧,我們懂事的小棉襖。」

他靠在我的小腹上,小心翼翼的,「寶寶啊,爸爸媽媽很愛你,一定要平安地來到我們身邊。」

可是,幾天後的晚上,我在劇烈的腹痛中醒來,身下溼漉漉的一片血跡。

奇蹟沒有出現,我還是沒能留下她。

6

那混亂的一晚充斥著血腥和痛苦,我不願回想,只把那團離我而去的血肉和某些意識模糊間聽到的話語當成一場噩夢,直到那個女人挺著大肚子上了門。

「姐姐,我知道你不能生育,我保證我為彥霖哥生下的每一個兒女都只有你一個母親。」

「我不想破壞你和彥霖哥的關係,只是你沒生過孩子,不知道我做母親的心,我來這裡只是求你善待我的孩子。」

「彥霖哥真的很愛你,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叫的都是你的名字。」

她的手撫著鼓起來的肚子,像一個突出的氣球,臉卻尖尖的,梨花帶雨的一雙眼睛瞧著我,楚楚可憐。

我的手在顫抖,混合著血腥味的噩夢般的夜晚彷彿又籠罩下來,迴盪在耳邊的聲音逐漸扭曲。

「對不起,林小姐,我們盡力了,是個小女孩,已經沒有心跳了。」

「兒子,這女人根本就不能生,害死了我們家三個孩子了,作孽啊。你就是不肯聽我的話,非要娶她回來,喪門星。」

「你不跟她離婚,就去外面生個孩子回來吧,咱們家不能絕後在她手上啊。」

我以為,那是噩夢中的幻聽,可原來是我自欺欺人不敢面對的現實。

我的丈夫,在無數個我因為早天的骨肉黯然神傷的夜晚,他金屋藏嬌,溫香軟玉,和別的女人有了骨肉。

而我,他的妻子,算什麼呢?

因為無法為他孕育孩子,所以被棄之如敝履的工具嗎?

7

耳邊女人的尖叫聲刺耳,她癱坐在地上,看著我滿手的鮮血和玻璃渣,一臉恐懼。

「姐姐,你不要這樣,孩子是無辜的啊,他是彥霖哥的骨肉,你知道他有多期待有一個自己的孩子。」

「姐姐,求求你,有什麼火衝我來,別傷害孩子。我根本不在乎名分,我只想為他生一個有他血脈的孩子。」

那張和我有幾分相似的臉,讓我心中更添幾分厭惡,我站起來,吼道,滾!」

我很確定,我沒有碰到她,但婆婆衝進來的時候,她捂著肚子尖叫著求饒。

婆婆的一巴掌打的我頭嗡嗡響,劈頭蓋臉地破口大罵。

「你這個喪門星,自己生不出來,你還敢對她動手?你弄傷我孫子,我打不死你!」

婆婆母雞護崽似的擋在那個女人面前,惡狠狠地盯著我。

我被推的踉蹌後退幾步,看著滿地的狼藉,恍惚又噁心。

不願在這個地方多停留一步,我丟下一切跑出了那個「家」。

可顧彥霖是個佔有慾很強的人,他不願意放手,死活不肯離婚,他甚至不懂我。

「媛媛,你到底在介意什麼?不過是一個孩子,他出生之後會叫你媽媽,你不用再為生育受苦,以後他也會長得像你。我們之間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

他不明白我為什麼如此激動,就像我不明白他為什麼可以如此輕描淡寫地看待這件事。

在我第二次說出要離婚的時候,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強硬地把我抱起來,說:「我不可能跟你離婚,別鬧了,回家。」

我的堅持,沒換來他的醒悟,於是他把我關了起來。

其實,羅瀟上門的時候,我大概猜到了她沒安好心,可我那個時候一心只想離開顧彥霖。

於是,我中了計,差點死在那場精心設計的車禍裡。

8

羅瀟竟然還能找上門是我沒想到的,她一如既

往的伎倆就是裝可憐,然而據我所知,顧彥霖不吃這套,我也不吃。

「姐姐,當初的事情真的是誤會,我真心想幫你的,我不知道車子怎麼出了意外啊。現在彥霖哥他誤會我,收集了證據把我哥抓進去了,馬上就輪到我了。」

她抱著我的腿,哭得梨花帶雨。

「我不能坐牢啊,我要是進去了,孩子沒了母親可怎麼辦啊。」

我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抬頭,微笑道:「當初不是說,孩子只有我一個母親嗎?你算哪門子母親?」

她愣愣地看著,眼淚還掛在臉上。

「可他是我十月懷胎…」

「那又怎麼樣?顧彥霖在乎嗎?」

她微微地顫抖,哭著說:

「我是孩子的母親,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我拿出錄音筆,放了一段音訊,是我剛開始知道羅瀟懷孕的時候和顧彥霖爭吵的音訊。

他說:「羅瀟她不會動搖你的位置,她什麼都不是!」

他說:「晚晚,我的妻子只會有你一個,至於她,我只要她生下孩子。晚晚,你該明白,要從父親的手裡跟那個私生子爭得公司的權利,我必須要有一個繼承人。」

羅瀟應該早就知道她自己的作用,可這麼直白的聽到顧彥霖的話,一定很難堪。

我瞧著她的臉色越發蒼白,將腿抽出來,踢了踢她。

我笑她:「你不該痴心妄想,今天哪怕我在這裡弄死你,顧彥霖都不會為你皺一下眉頭,因為從頭到尾,顧彥霖冪都沒把你當回事。」

「你處心積慮想要我的命,豈不知我死了,你也沒半分機會。」

「不,不…是你,你在他面前挑撥?」

她衝上來抓住我,在我手臂上留下一道血痕,我不耐煩地給她一巴掌:「清醒一點行不行?你看看你哥的下場,自然就知道你會死得多慘了。」

我亮出自己身上的傷痕,她嚇得連連後退。

「喏,不用怕,因為很快,他們都會出現在你身上了,那可是顧彥霖答應我的。」

「啊,你滾開。神經病,神經病。」

羅瀟嚇壞了,連滾帶爬得起來,她逃走了。

聽到羅瀟帶著孩子跑了的訊息是在當晚,夏銘給我發的訊息,

「顧家都亂套了,已經報警

了,還重金懸賞孩子的下落,嘖嘖嘖,三百萬啊,看著真眼饞。你和她說了什麼,她居然做得這麼極端。」

「羅瀟知道從顧彥霖這裡討不到好,想鋌而走險利用孩子撈一筆遠走高飛。」

夏銘笑了:「不知道開價多少,顧家已經在籌錢了。不過,這羅瀟有沒有命享還不知道呢。」

顧家向來容不下一根刺,羅瀟敢把孩子偷走,真是一點餘地都不給自己留了。

9

顧彥霖應該很忙,當晚果然沒有出現,我也落得清淨,不用在他面前表演。

這幾天能明顯感覺到身體的頹敗之勢,留給我和他做了結的時間不多了。

他是在第二天的中午回來的,眼中佈滿血絲,看著很疲憊,衣服都沒脫,就這麼抱著我。

「怎麼了?」

「別動,讓我抱一下。」

他聲音有些嘶啞:

「羅瀟把孩子偷走了,我們找了一夜,才把孩子找回來。」

「哦,難怪你昨天沒來。」

他一下鎖緊了懷抱:「晚晚,你希望我來嗎?以後我每天都會來陪你,絕不缺席。」

「好。」

我摸了摸他的臉,看著他眼裡望著我時才有的光笑得溫柔,他湊過來,吻在我的臉上。

「怎麼瘦了這麼多。」

他摟著我的腰,皺著每天說。

「不知道,原來總想著減肥,現在反而吃不胖了。」

「保姆燉的湯,要多喝點,不能再瘦了。」

「嗯。」我順從地點頭:「我可以出去走走嗎?你總把我困在這裡,也不是事。」

他沒回答,我知道他連手機都不想給我,他怕了,怕我再消失。

可是,顧彥霖啊,我很快就真的要消失了,你又怎麼能攔得住呢?

到時候,你會撕心裂肺的痛苦嗎?

我有點期待呢。

10

羅瀟這次是真的哭慘了,躺在病床上,渾身遍體鱗傷,已經是半死不活的樣子。

羅瀟捲款逃走的時候,被車子圍追堵截,不知怎麼就出了意外,發生了嚴重車禍。

當初我是什麼樣子,她現在就是什麼樣子。

雖然如此,羅瀟在瞧見我的時候,眼中頓時迸發了兇光。

還挺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