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有夫之婦糾纏了十年的二舅臨終時,女人捲走了全部錢財蹤跡全無

本文是真實事件,筆者為了紀念苦命的二舅,特撰寫此文。

和有夫之婦糾纏了十年的二舅臨終時,女人捲走了全部錢財蹤跡全無

我的二舅和有夫之婦糾纏了十年,在他60歲那年,一個冬季寒冷的清晨,他病死在醫院床榻,當時,身邊空無一人。

二舅說來命苦,一輩子沒結過婚,膝下無兒無女,憑藉給村裡住戶放牛羊過活。

給誰家放牛,就吃住在誰家,二舅勤勞憨厚,頗得村裡人喜歡。

可他老實得過於木訥,有些滑頭的村民經常搞惡作劇取笑他,捉弄他。

每逢此時,二舅便露出一口黃黃的牙齒,嘿嘿一笑,作罷。

其實,二舅長得蠻帥,挺拔的身姿,俊朗的臉龐,姥姥家當年在村裡也算大戶人家,可是,二舅的相親之路實在坎坷。

他在年輕時曾有過一次婚約,以犧牲我的小姨為代價,和鄰村一戶兄妹倆換親,孰料,當天晚上入洞房時,我的小姨哭著連夜翻山越嶺跑回姥姥家。

由此,這門親事告吹,可憐的二舅,連洞房花燭夜都沒來得及享受,又恢復孑然一身。

可能是二舅嘴太笨,老實得近乎痴傻,高中畢業的他遲遲討不到媳婦,這可急壞了我的姥姥姥爺。

他們費勁周折,託媒人東找西找,還是不中。村裡就那麼點人,大家都知根知底,給二舅娶媳婦真是難上加難。

聽我媽說過,二舅見到相親物件時,距離老遠,低垂著頭,一雙手背在後面,一句話不吭,像是做錯事的孩子,媒人看著就火冒三丈。

這樣的人,在那個年代,註定打光棍。

他打光棍不要緊,好強的姥姥姥爺面子上掛不住,積鬱成疾,沒活多大歲數,便相繼離世。

姥姥的葬禮上,二舅跪倒在地上,哭得涕淚橫流,任誰拉拽都不肯起來。

姨姨們埋怨道:“這下可沒人護著他了。”

是啊,姥姥姥爺走了後,估計二舅的生活都成問題。

沒生過灶火,沒做過飯,更沒吃過什麼苦,也就偶爾跟著姥爺到地裡鋤幾回田。

痛定思痛,為了生計,二舅在鄰村謀了一份牛羊倌的“職位”,每天清早把成群牛羊趕到山上吃草。放牧,天黑再趕回村子。

二舅整年在村戶輪換著吃住,倒也悠閒自在。

記得小時候,弟弟愛搗亂,媽媽總是拿二舅嚇唬他,“不好好學習,長大了和你二舅放牛去。”

弟弟天真地說:“放就放,牛兒在山坡上吃草,我躺在地上看雲捲雲舒。”

和有夫之婦糾纏了十年的二舅臨終時,女人捲走了全部錢財蹤跡全無

二舅輪住在一戶村民家時,逐漸和這家女主人有了曖昧之情,女人潑辣豪放,主動挑逗二舅,這輩子沒見識過女人的二舅被撩撥得心癢難耐。

終於,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兩人睡在一張床上。

嚐到女人滋味的二舅一發而不可收,女人自是樂不可支。

女人有三個尚未成家的兒女,男人體弱多病,地裡耕種著許多農田,她算盤珠子打得溜圓,看我二舅身強體健,想指望他扛起地裡農活,當做重勞力看待。

從此,老實的二舅一頭紮在地裡,風雨無阻。

在姥姥家都沒怎麼下過田地的他,竟然做得遊刃有餘。

二舅放牛,村裡每年給6000元,二舅一分不剩全都交給女人。

晚上,二舅住在女人家裡。

女人的男人對二舅的存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在他看來,二舅是棵搖錢樹,也是長工,他們求之不得。

十年來,二舅擔起女人家的重擔,幫助撫育孩子們長大成人,然而,由於常年勞累,再者在山上放牛吃不好喝不好,他病倒了。

醫生檢查出肺部有陰影,狀況很不好。

住院期間,女人僅拿出8000元押金,之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身無分文的二舅面對一大堆催繳費單,無力地搖搖頭,他欲哭無淚。

幸虧像二舅這種無子女人員,國家有優惠政策,看病減免許多費用,否則,他的晚年會很悽苦。

二舅中間有過幾次出院,但女人拒絕收留患病的他。

那年春節,我們都去醫院看望了二舅,令人心痛的是,他已然躺在病床上發不出任何聲音,一雙深陷的眼睛瞪得老大,身體瘦得不成樣子。

我潸然淚下,可憐懦弱的二舅,這輩子過得太苦了,他錯在於把自己的命運交給別人主宰。

春節之後,我們回到省城,沒幾天便傳來二舅去世的訊息,媽媽心痛到無以復加。

無兒無女無妻子的他,臨終時身邊無一親人。

他像風一樣逝去了,沒留下任何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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