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從機場將我劫走,冷聲說:你活該替你哥受過!(1)

故事|他從機場將我劫走,冷聲說:你活該替你哥受過!(1)

01

我提著行李箱站在路口,等了一會兒,看見一輛車駛過來。

車裡,哥哥在後座對我微笑。

我立即朝他招手,抬腳要走過去。

下一秒,我整個人被人從後面捂住口鼻,連驚呼一聲都來不及。

我只看見哥哥大驚失色的臉。

我被人帶到一輛車上,眼睛被一塊黑布蒙上。

“你們是誰?快放我下車!我哥已經看見了,他會去報警的!”

沒有人應我。

他們啟動了車子。

不知道走了多久,車子停了下來。

我被帶到一間房。

有人一把扯掉了我眼睛上的黑布。

一個男人斜倚在沙發。

“你是誰?為什麼綁我到這裡?”我喊完,試圖往門口走去。

一個穿黑衣服的男人揮起長臂擋住了我。

我很氣惱,我知道那個坐著的男人才是老大。

我走到他面前,我說:“我不管你是誰,我哥已經報警了,你最好馬上放了我!”

那個男人閒閒地抽菸,吐出煙霧。透過繚繞的煙霧,他看向我,他扯扯嘴角說:“你確定你哥已經報警了?”

我愣一下,然後大聲說:“我哥最疼我,看見你們綁架我,怎麼會不報警抓你們?”

“好,你和你哥還真是像,一樣的自以為是!”他將煙摁滅在菸灰缸,然後站起身走近我,幽深的眼眸盯住我,“你自己來聽聽你哥怎麼說!”

他拿出手機打出去一個電話。

哥哥的聲音從那頭傳過來。

“小云,牧山是我的摯友,你安心在那邊住一段時間,到時候我再接你回來。”

02

哥哥說的好友牧山衝我冷笑一聲,說:“你哥把你交代給我了。”

我不願意相信,我說:“你到底是誰?我從沒聽我哥說起過你!”

男人冷聲說道:“你不必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接下來的兩年你將做你哥的替罪羊,待在這棟樓裡,沒有我點頭哪都不能去!”

我看他的神色十分認真,心底隱隱慌了,我連連搖頭:“不可能,你沒有權利這樣做!”我望望四周,大聲喊,“我手機呢?快還給我!”

沒有一個人回答。

我只好衝那個男人去。

我靠近他兩步,看著他幽深的眼,我說:“你這樣做是犯法的,你最好趕緊放我出去!”

他眼睛裡冰涼涼的,吐出一行字:“犯法?我朋友的妹妹來我家裡借住兩年,犯了哪門子的法?”

“你!”我氣惱地不知說什麼好。

靜下心來,我想了想,哥哥最近一段時間與我通話的內容。

他說:“小云,你能不能來深市幫我一段時間?”

他說:“你那個民宿先歇兩年,等哥緩過來你再繼續自己的夢想,行嗎?”

“……”

我問他是不是廠子出問題了,他卻說沒啥事,就是自己太累了,想有個貼心人能在一旁搭把手。

哥哥大我10歲,從小就寵我,寵得沒邊的那種。每次談戀愛,他女朋友都要吃我的醋,鬧得厲害的他就提分手,他說他不會找個不善待我的嫂子。

後來,我看不下去了。

大學畢業,我和同學去麗城旅遊。回來,我跟哥哥說我要去麗城開民宿。他一開始不同意我去那麼遠,但架不住我軟磨硬泡就答應了。

我心想,我走開了,哥哥的戀愛應該會很順利。

直到這次他給我打電話,我才隱隱感覺到哥哥難以搞定的不是戀愛而是廠子。

所以,我沒有猶豫,趕回來了。

畢竟,廠子是父親一輩子的心血,臨走前他拉著哥哥的手說的都是廠子的事。

此刻,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廠子出了大事。

03

我被帶到一間簡陋的房間。

那個面癱男人拽著我的手,將我推進去,冷聲說:“每天都會有人來給你派活,你好好幹,不然兩年後你還得待在這裡!”

我已經知道同他說不通,我只好改變方法,我說:“能不能再給我哥打個電話?我想跟他說幾句。”

他看我的眼,隨後冷笑一聲說:“量你們兄妹也玩不出什麼花招!”他拿出手機,撥了號碼。

“喂,丁牧山,你還想怎麼樣?!”哥哥惱怒的聲音從那頭傳來。

“是你的寶貝妹妹要跟你講話。”這個叫丁牧山的男人神情很是悠閒,只是在同哥哥講話的時候,每個字都十分嫌惡。

“小云?”哥哥憂慮急切地開口,“小云,你怎麼樣?”

我趕緊回答:“哥,我沒事。你不要擔心。只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話落,一片沉默。

丁牧山一點都不接腔。

哥哥終於說:“小云,對不起,有些事,我沒辦法跟你說得清楚。總之,是哥哥對不起你!”轉頭,他又對丁牧山說,“丁牧山,我已經按照約定做了,希望你也能說話算話。”

丁牧山眼睛一眯,冰涼開口:“當然,你都把自己的寶貝送給我了,我怎麼會因為一點小錢壞了自己的名聲?”

聽話聽音,我知道哥哥是遇上難事了,但這絕對不是他推出我的理由,一定是這個丁牧山用別的由頭在威脅他。

04

“你到底拿什麼威脅我哥的?”電話結束通話後,我迫不及待發問。

丁牧山伸出右手,用兩指掐住我的下巴,眼神陰毒,言語也淬了毒。

“林婉雲,你擺正自己的位置!想想你哥想想你家那個破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

一通警告之後,他重重地甩開我,離開了。

接下來的一週,丁牧山都沒有出現。

這是一幢獨棟別墅,上下兩層,前面有寬大的院子。

此刻,我正在這個院子裡種樹,頂著七月的日頭,我汗流浹背。

丁牧山會給一個劉姐打電話,每天詢問我的狀態。

只要聽說我還能幹得動,他就會讓這個虎背熊腰的劉姐繼續給我派活。

這一週乾的最多的活就是種樹。

劉姐說:“林小姐,大老闆說這一個禮拜陽光都很毒,所以讓你每天到院子裡來種樹,而且種下去之後,每棵樹都不能被曬死!”

在我要被曬死的時候,我就把鐵鍬、水桶往邊上一扔,開始罷工。

劉姐看見了就一個電話打到丁牧山那裡。

丁牧山就會在電話裡直接對我喊話:“林婉雲,你罷工可以,你罷工一天,你家破廠子就歇一天!”

我想到我哥,想到我家那個廠子,只能繼續任他宰割。

憋著一股氣,我一直幹到頭暈眼花四肢痠軟,最後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模糊中,我聽到劉姐跟丁牧山彙報:“大老闆,林小姐暈倒了。”

“應該是中暑了,給她喝點鹽水,等她醒了接著讓她去幹!”

喝了一杯鹽水,我舒服了一點,但我繼續裝暈。

05

臉上一陣冰涼,我不得不醒來。

睜眼,竟是看見了丁牧山,我心縮一縮。

他往我臉上澆了一大杯冰水,水都鑽進雪紡上衣的領子裡,溼了一片。

我捂著領口,惱怒地看著他。

他扯一下嘴角,譏諷出聲:“跟我玩把戲?”他眼眸眯縫著,撥了一個電話,“林軒雲,你現在來碧山別墅,把你的好妹妹領回去!”

哥哥在那邊頓一下,然後低沉開口:“丁牧山,你能不能讓我和小云說兩句?”

不等丁牧山回答,我立即大聲對哥哥說:“哥,你快來接我!你有什麼困難,我幫你!我認識很多人——”

話還沒有說完,電話給丁牧山結束通話了!

我急了,趕緊要去搶他的手機:“你給我,我跟我哥還沒說完呢!快給我!”我急哭了,兩手去他面前搶,毫無章法。

我想跟哥哥說我可以把民宿轉出去,我還有同學,我可以去借。

丁牧山手上用力,推開了我,見我又上前來,便站起身冷看我一眼,竟是將手機扔了出去。

我立即從沙發上跑下來,想要去撿那個救命的手機。

剛跑兩步,整個人便被丁牧山從後面撈住了!

他把我壓在沙發裡,他的眼睛看向我溼掉的領口。

意識到危險,我趕忙兩手遮住胸口。

“林婉雲,聽說你哥將你保護得很好,我看看是真是假。”他突然埋頭來咬我的脖子,嚇我一大跳,本能地伸手去推他。

他很重,我根本推不動。

我說:“你這是在犯罪!”

“呵呵,犯罪?”他突然陰絲絲地笑了,不知從哪裡又拿出一部手機。

我一看,心驚。

他拿的是我的手機。

他開啟我的微信,找到哥哥的頭像,然後看著我,清晰地說:“我們錄個影片,給你哥發過去,讓他有點動力去經營廠子,別總想著踩女人上位,怎麼樣?”

他說完,也不等我有什麼表示,便舉高了手機長按螢幕,同時將自己整張臉埋在我胸前。

羞憤欲死,我想要扇他耳光,可是力氣沒他大。

只好,先過眼前這關。

“你放開我,我……我錯了!”我無奈喊出來。

06

丁牧山斜躺在沙發裡翻著我的微信,忽然問:“你認識的人叫沈駿風?”

我拖地的動作一頓。

丁牧山看見了,繼續翻我的手機。

我渾身不自在,鼓起勇氣說:“你能不能不要看我的隱私?”

“隱私?”他冷笑一聲,“怎麼不早說沈駿風在追你?”突然扯我到跟前,他看進我眼裡,說,“要不,通知他一下?我看他一直在找你。”

我臉煞白,渾身發冷,對著丁牧山連連搖頭。

他見了眸光一暗,話語落霜:“怎麼,你喜歡他?”似是想到了什麼,他嘴角扯了扯,像是笑了,“這倒也省事了,剛好你要找人幫忙,我帶你去見他,好不好?”

聽到能出門,我眼睛亮了。

丁牧山瞅見,伸手拍了拍我的臉,冷聲說:“不要高興太早,小心我反悔!”

07

兩天後,丁牧山讓我穿上黑色蕾絲連衣裙,離開碧山別墅。

我的心砰砰直跳。

丁牧山拉住我的手,低聲問:“在想逃跑的事?”

我的心跳得更厲害了。

丁牧山輕聲笑了,言語冷冽:“別想沒用的,回頭還得勞煩你哥親自跑一趟碧山別墅,多麻煩。”

我聽了,頓時洩了氣。

車子停在了一家名叫“嬋娟”的娛樂會所。

丁牧山拉著我進了一個包間。

裡面男男女女一群人。

我知道丁牧山是衝沈駿風來的,可是我不敢用目光去找他。

沈駿風很有風度也很有耐心,他去麗城找我,他說:“婉雲,我可以在深市等你,也可以來麗城陪你晨夕相對,你想要哪種?”

他不急不躁,我的心似乎快要鬆動了。

只是,他身邊有個光彩照人的柳亦娟。而我,既然沒有一眼心動,就還是不要盲目交出一生。

“婉雲姐,真是你?”這是柳亦娟的聲音,她是我的學妹。

我笑一笑,算是回答。

“婉雲,你和丁先生?”沈駿風探詢的目光落在我和丁牧山身上。

丁牧山拉我上前,笑著對沈駿風說:“沈先生,我丁牧山說話一貫算數的,我說過要給你一份驚喜。沈先生能不能也信守承諾,把那個從我家跑到你家的小人交給我?”

沈駿風只看著我,沒說話。

丁牧山輕輕推我,溫和地說:“坐到沈先生身邊去。”

我略略走了兩步。

沈駿風伸手拉了我一把,我便坐在了他身側。

柳亦娟不答應,她親暱地靠住沈駿風的肩,軟糯地說:“搞什麼嘛?今天是我生日……”

沈駿風不搭理她,只問我:“這些天,你都在丁先生那裡?”

我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丁牧山笑笑,說:“軒雲最近廠子事情多,我代為照顧一下婉雲,沈先生不要多想。”

我覺得荒唐極了。

看到桌上有酒,我喝了一瓶,嗆住了咳嗽了好一陣。

沈駿風輕拍我的背。

酒壯慫人膽。

我看向沈駿風,我說:“我哥廠子出事了,你能不能幫幫他?”不顧旁邊人的反應,我一鼓作氣說下去,“你幫他,我現在就可以嫁給你!”

不說,就沒有機會了。

沈駿風看著我,眼神裡竟然染上一絲傷感。

柳亦娟看著我,眼神裡有熊熊火焰想要燒死我。

丁牧山看著我,眼神裡一半譏諷一半冷漠。

沈駿風開口了:“你們都出去!”

那些當背景的人都陸續出去了。

沈駿風看著柳亦娟,沉聲吩咐:“小娟,你也出去。”

柳亦娟不甘心,對我說一句:“好呀,林婉雲,你真不要臉!之前裝什麼清高!”

丁牧山在一旁看好戲,看柳亦娟終於還是在沈駿風逼人的視線下往門口挪去,便掀了掀嘴皮說:“沈先生,你和婉雲敘敘舊,我先出去。她說嫁人的話聽聽就好,太胡鬧了,呵呵。”說完,他看向我,兩眼立即冰冷。

08

包間裡,一陣沉默。

我看著沈駿風說:“剛才我的話還有效。”

沈駿風開始抽菸,他說:“我追了你三年,三年你都沒鬆口。”

我承認哥哥的事廠子的事被我放在了第一位。

“沈駿風,你們男人做事,要的不就是一個結果嗎?”

沈駿風掐滅了煙,看向我,看了好一會兒,說:“那是其他男人,不是我。婉雲,我要的是你的心甘情願。”

我低下了頭。

沈駿風靠近我,低頭來尋我的唇,我心一緊,躲開了。

“婉雲……”他哀傷地喚我的名字,默了一會兒,說,“我可以等。”

我拉住他的手,看著他,我說:“能不能先救救我哥?”

他不回答我,卻來問我:“你和丁牧山是什麼關係?”

我心一窒,我說:“他軟禁我……”

沈駿風眉頭打結,隨後拿出手機:“我來報警!”

我立即阻攔,我說:“不能報警,我哥和他應該是做了什麼協議,現在還不能撕破臉。”

沈駿風收了手機,沉思了一會兒,說:“好,我來跟他談。”

我低聲說:“謝謝你。”

09

包間,三人坐談。

沈駿風喝了一瓶酒,然後開口:“丁先生,婉雲——我要帶走。”

丁牧山淡淡看我一眼,冷笑出聲:“好心讓你敘敘舊,你倒要攀高枝找靠山了?”

我不說話,但不想輸掉氣勢,一雙眼眸恨恨地回視他。

他卻笑了,笑得挺好看,卻也莫名恐怖。

他說:“沈先生,女人的花言巧語不能信。你要存了娶她的心思要帶人走,我勸你還是算了——”他說著竟是突然走近我身邊,撩起我的鬢髮,使我的頸子完全暴露出來,“你看,這裡還有她和我親密的印記呢!她要是跟你說了什麼,那都是唬你的,不能全信。”

我驚呆了,愣了好幾秒,才趕緊從他手裡扯下頭髮,全身滾燙。

原來,出門前他給我戴項鍊,突然咬我脖子竟是為的這個!

我立即看向沈駿風,朝他搖頭。

沈駿風大概是想到我剛才拒絕他的親吻,頓時臉色灰敗,他猛然站起身,不再看我,只說:“既然如此,恕我唐突!”說完,就要朝門口去。

我忙追過去,我扯住沈駿風的衣袖,急切地說:“你為什麼信他,不信我?”

沈駿風卻不回頭,只問:“你這些天都和他在一起,對吧?”

我不知怎樣回答。

丁牧山笑起來,悠哉地說:“沈先生,你如此精神潔癖,以後還要不要我帶人出來同你敘舊呢?我們兩家的合作肯定不止這一次。”

他嘴裡這樣說,手上卻摁亮了手機螢幕,開啟上次錄的影片往沈駿風面前一放,輕笑著說:“看看,我們婉雲可招人疼——”

手機被一把推落在地,沈駿風終於回身看我,只是眼神陌生得很。

他說:“林婉雲,算我沈駿風瞎了眼!”砰地一聲,門被重重帶上了!

“呵呵呵!高枝折了,靠山倒了!”丁牧山開懷大笑,撿起手機,走向渾身失了生氣的我,開懷大笑一點一點變成冷笑,“林婉雲,好玩嗎?”

我默然不動。

他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與他對視,他咬著牙說:“來之前,我就提醒你,別亂打算盤!你非要挑事,這下好了,所有後路都被你堵死了!你說說,你怎麼就這麼蠢!”

是啊,我怎麼就這麼蠢!

“丁牧山,你不會得逞的!”

我丟下這句話,就立即開啟門跑了出去。

這裡到處有攝像頭。

我往後看,沒看到丁牧山跟出來,正詫異,卻在一個拐角被一名黑衣人攔住。

10

“貓捉老鼠,累死的永遠是老鼠!”丁牧山斜倚在沙發,翹著二郎腿,看向站在門口的我,揚了揚下巴,“過來,一晚上都鬧累了,坐我身邊休息一會兒。”

我不動。

我說:“丁牧山,你到底要怎樣?”

丁牧山開了一罐酒,猛喝幾口,擲了酒瓶在地,然後一步一步走向我。

走到我面前,他繞過我的腰,伸手到門上,咔噠一聲反鎖。

我嚇得一個哆嗦。

“現在知道怕了?”他冷眸凝視我,怒斥我,“跟你哥一個德性,死到臨頭才認慫!”罵到這裡似是不解氣,他一把撈住我的腰,側頭就咬了我的脖子,一點都不惜力,血腥的味道滲了出來。

忍著痛,我立即出聲警告:“這是公共場所,丁牧山你就是在犯罪!”

他停住動作,一雙眼盯住我,突然說:“天天把犯罪掛嘴邊,我不做點什麼,都對不住這兩個字了!”說著他突然走向桌旁,抄起一罐啤酒就往天花板上砸了過去!

我嚇呆了!

“呵呵,啞了?”他走過來,一個用力就將我壓在門板,他在我耳邊低語,“我動真格的了,你怎麼不說我犯罪了?”說著,他來咬我的耳朵。

我想要躲,卻沒地方,人一個勁地往下縮。

他撈住我的腰,雙唇遊走到我的唇角,忽問:“剛剛同沈駿風親了沒有?”

我只管躲他。

他一隻手上來捏住我的下頜,死死盯著我的唇,笑了:“口紅線還是好的,看來沒親……”說著,他便覆了唇上來,一絲溫柔都沒有,肆意糾纏,隨後退出,笑意更甚,“味道也沒染上,真沒親?他沈駿風還是不是個男人?”

我躲不開他,可是我也聽不了他此番的羞辱。

腳下用力,我踩了他。

他只眉頭微微皺了,依舊不放開我,反而抱我更深,輕笑著說:“每天干苦力,你也吃不消。從今天開始,你就陪好我,哄我開心,什麼都好說。”

我只能忍著心裡的痛,再問他:“丁牧山,你到底要怎樣?”

默了好久,他終於放開我一點,冷聲說:“林婉雲,我的心思還輪不到你來管!”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