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為一隻狐狸精,喜歡上自己的帥氣老闆很合情合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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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來到人間的第三年。

從一開始的躲躲閃閃,到現在鬼混入人群,我覺得自己已經進步很大了。

起碼現在我可以把尾巴藏起來十二個小時呢。

我是一隻狐狸精。

我修為淺,稍有不慎就會露出狐狸尾巴。

為了不被聰明而狡猾的人類發現,我一直都偽裝的很辛苦,但也一直很成功。

直到我遇見了秦嶼森。

他是花店的老闆,我是花店的小員工……之一。

我好幾次見到他,都差點暴露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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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唯枝,你又在上班的時候擼貓了?」

他抓起一堆毛絨絨的小白毛出來質問我。

他的聲音不大,很輕,但是低沉中總有一股兇巴巴的味道。

「我不是跟你說過,不準把小貓帶進花店?」

我低著頭不敢吱聲。

我只是趁沒人的時候,偷偷用梳子梳了自己的長尾巴,誰知道最近吃鹹了,掉毛這麼嚴重。

「對不起老闆,我以後注意。」

他嗯了一聲,把手裡的毛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

乾脆的動作中透露著一股毫不留情的嫌棄。

我有些不滿。

我可是雪狐哎!他就這麼嫌棄我的毛毛嗎?

明明我的毛毛就很軟啊。

在我腹誹之際,一雙腳停在我的眼前。

秦嶼森身上有淡淡的花香。

百合,玫瑰,梔子,好像什麼味道都有。

雖然是很多味道雜糅在一起,但是在他身上竟然會出奇的好聞。

「許唯枝,你對我有意見?」

「啊?」

我有些呆,一抬頭就撞入他星波微漾的眼眸。

我又立馬慌亂地低下了頭。

他又開口了,「你為什麼每次見到我,你都低著頭不敢看我?你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怕我罵你?」

「沒有的老闆」

我立馬搖頭否定,剛對上他的眼,心跳就開始加速。

我又低下了腦袋。

我一見到秦嶼森就會心跳加速,我知道,這種感覺就是人類口中的喜歡。

我喜歡秦嶼森。

他彎下腰,用帶著花香的手彈了一下我的腦袋。

「那你就不要總低著腦袋,還有,不要在花店裡擼貓,會有很多毛,知道嗎?如果真的想擼的話,記得藏得隱秘點,不要被其他人發現。」

最後一句話他壓得很低,聲音酥酥的,我聽得耳根燙燙的。

我感覺,像秦嶼森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

對於我這樣道行低的小狐狸來說,簡直沒有任何抵抗力。

要不是我太慫,他可能早就被我撲倒一萬次了。

臨走之時,秦嶼森還不忘意味深長地提醒我,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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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安全?

什麼安全?難道他發現了什麼?

「樹樹,你在嗎?」

「嗯,在。」

訊息剛剛發出去就得到了迴應,我立馬心花怒放。

樹樹是我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網友。

我每天回家都只跟他聊天,而且我在花店的工作也是他介紹的。

樹樹很厲害,比許願池裡的王八還要靈驗,我每次和他說的事情,好像都會實現。

尤其是關於秦嶼森的事。

「樹樹,男神今天又和我說話了。」

「嗯,那挺好。」

「可是他好像嫌棄我掉毛。」

對面沉默一分鐘,然後問,「掉毛是指……你掉頭髮嗎?」

我想了想,那也不是我的頭髮啊,那是尾巴上的毛。

可是樹樹是人,我總不能跟他說是尾巴吧。

想了半天,我才回答他。

「不是頭上的,是屁股上的毛毛。」

「?」

樹樹打了一個問號。

「你確定嗎?」

「確定呀,他用手抓出來,很嫌棄,然後丟到了垃圾桶。」

「……」

這一次,樹樹打來的是省略號。

人類的符號太多了,我之前學了一個月才學完。

我知道這個省略號的意思,小學課本上的解釋是,語句未完,意思未盡。

於是我就等著樹樹的下一句話,可是等到我睡著都沒有等到。

然後我做了個夢。

夢裡秦嶼森剛洗完澡,瓷白色的肌膚被水蒸氣變成了好看的粉色。

他腰間就只鬆鬆垮垮地繫了一條浴巾,髮尾溼噠噠的,一甩頭,水珠都飛到我臉上。

我一時間太興奮,露出了自己的大白尾巴。

秦嶼森原本那張精緻的臉在看到我的尾巴之後忽然黑了下去。

「許唯枝,就是你老掉毛,搞的花店到處都是?」

我大驚,想要狡辯兩句。

「老闆我……」

可他卻毫不留情地打斷我。

「我最討厭尾巴和毛了!」

於是秦嶼森拿著剪刀揪住我的尾稍,像他平常修剪花枝一樣,毫不猶豫地一剪刀下去。

「不要!」

我從夢裡驚醒,嚇得一身冷汗,爬起來大口大口地喘氣。

我摸到手機,看到樹樹還沒有回我的訊息,想給他打個電話訴苦。

可我的電話簿裡一共就兩個號碼。

一個是110,一個是秦嶼森的。

秦嶼森的電話號碼是我偷偷存的。

看著他的名字,我的腦海裡又浮現他香豔的出浴圖。

我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剛剛的噩夢也一股腦被丟到了腦後。

我喜歡秦嶼森,就因為他長得好看,沒有別的原因。

我盯著那一串數字,鬼使神差地撥通了電話,在響鈴半分鐘之後,秦嶼森的聲音傳了過來。

他顯然是被吵醒的,慵懶的聲線略顯沙啞,語氣不緊不慢,但隱約能聽出他強壓住的火氣。

「哪位?」

只是聽到他的聲音,我的白尾巴就又顯出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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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我打錯了。」

我匆忙準備掛掉電話,但他卻喊出了我的名字。

「許唯枝?」

「是你對吧?我能聽出你的聲音。」

我的小心臟撲通撲通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給他打電話,他竟然聽出來我的聲音。

好開心啊。

「老闆……」

「嗯,怎麼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秦嶼森的聲音似乎溫柔了一些。

「老闆,我剛剛做了個夢。」

「噩夢?」

「嗯」

我本來不想和他聊天的,但是他的聲音好好聽,我一聽到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雀躍。

我的白尾巴在床邊掃來掃去,想了半天,我問出了一直想問的。

「老闆,你很討厭屁股上的毛毛嗎?」

「……」他沉默了半分鐘,「那得看是誰的了。」

哦?

老闆真是講究人,討厭屁股上的毛毛也分人。

因為昨晚那個電話,第二天我被秦嶼森堵在了倉庫。

「許唯枝,你不打算解釋一下?」

他把我逼進角落,滿身的花香包圍著我。

他個子很高,困在他的陰影下竟然會有莫名地安全感。

我們兩個人靠的很近,我能感覺到他撥出的氣息落在我的腦門上。

癢酥酥的。

這種曖昧的氣氛不會讓我害怕,反而讓我越發興奮。

狐性本媚,這是我的天性。

但我害怕自己的尾巴會因為太興奮,一不小心冒出來,一直把手背在身後,捂著自己的屁股。

我強忍著心中的雀躍,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

「老闆,解釋什麼?」

「你說呢?」

他眯起眼看我,「你昨晚給我打電話說是做了一個噩夢,對吧?」

我點頭。

「後來你說你夢到了我洗澡對吧?」

我又點頭。

他的表情變得微妙起來,深吸一口氣,接著問我,「所以,夢到我洗澡,算是噩夢?」

這個……

那是因為我沒敢告訴他,夢裡的我長出了大尾巴,而他不喜歡我的尾巴而且嫌棄我掉毛,所以用剪刀極其殘忍地剪掉了我的尾巴。

不知道怎麼回答,我只能衝他咧嘴傻笑。

他扯了扯嘴角,有些無奈。

最後只是抬手,掐住我的臉,稍微用了點力,但只是一下又鬆開。

「算了,不跟你這個小笨蛋計較。不過……我其實也不介意你夢到我洗澡。」

他轉身離開,臨走之時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怎麼覺得他眼裡有些得意。

老闆在得意什麼啊?

我有些懵,雖然搞不懂人類的情感,但是這種獨處的氛圍,我好喜歡。

我真的好想做一隻澀澀狐,但奈何自己臉皮太薄。

這種喜悅,我只能跟樹樹一個人分享。

「樹樹!剛才男神把我關進了小倉庫,裡面黑黑的,他靠我好近。」

「?欺負你了?」

樹樹訊息回的很快,好像只要我找他,他一直都在。

「沒欺負,感覺好刺激呢!只是我以為他會親我呢,結果他直接走掉了哎……偶像劇裡這個時候,男主不都應該親女主一下,然後用低沉的聲音說一句,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

「許唯枝,我勸你少看點偶像劇,而且,少腦補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我撇撇嘴,這哪裡少兒不宜了?

只是親親而已嘛。

我都暗戀他四百六十三天了,親一下都不行嗎?

我有些惋惜。

剛剛明明靠的那麼近了,但是卻……

想到這兒,有一個大膽且瘋狂的念頭在我心中悠然而生。

我用狐族法術捏造了一個幻境,然後將秦嶼森的意識短暫地拖了進來。

在幻境裡澀澀一下,應該沒問題吧?

秦嶼森的意識進來之後,他有些愣。

看到我的時候,更加發愣。

「許唯枝,這是哪兒?」

「這是你的夢。」

我開始忽悠他。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看著他嫣紅的嘴角,心底的小惡魔開始瘋長。

現實裡不敢親親,拖到這幻境裡親一下,我覺得可以。

我幹了現實裡不敢幹的事情,那就是撲倒他!

身後的尾巴也壓制不住興奮冒了出來,止不住地擺動起來。

秦嶼森的表情愣了一下,但只是一瞬間,他就掌握了主動權,竟然反客為主將我壓在了身下。

「小東西,你這是跑進了我的夢裡嗎?」

他用手捏了捏我的腰,試圖分辨真假。

但幻境本來就真假難辨,有時候人的理智會淪喪於此,但有時候他們也可以保留一部分理智。

但我不確定此刻秦嶼森有沒有理智尚存。

我只是知道,在我的地盤,那自然就是強龍不壓地頭蛇,都是我說了算。

「老闆親親~」

他垂眸,目光落在我撅起的嘴上,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許唯枝,你現實要是和夢裡一樣勇敢就好了。」

嗯?

我來不及反應他那句話的意思,下一秒他的唇就覆了上來。

我本來只是想討個親親,但是沒想到場面竟然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秦嶼森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按在我腰間的手也越來越用力,他的牙齒落在我的鎖骨上,細銳酥麻的感覺讓我一瞬間軟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