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重生

道口看了天照一眼,天照冷哼一聲,也不理睬,心想,剛才你不是也不情願收這個孩子嗎?為何我同雲天打在一起的時候你不幫我,現在又讓我出面拒絕。

這一切都被雲天看在眼裡,雲天主動說道:“師兄,不如就讓這個孩子傷好以後,跟我修行吧!”

魏無忌點了點頭,說道:“只好如此了,只不過師弟要注意一點,這個孩子似乎不是學武之才,師弟要有個心理準備才是。”雲天道:“讓這孩子吃口飯,有個地方睡覺就好,不至於流浪。”

就這樣,趙霸天暫時被宛瑜帶了回去。

其餘人都各自回到自己的地方了。

三天以後,宛瑜所在的清秋院

趙霸天的腦海之中,修圖的身影總是揮之不去,既像一個佛,又像一個魔。

“啊!”趙霸天叫了一聲,雙手不自覺的揮舞了起來,但很快又被人按住!

“這是夢嗎?怎麼會有如此漂亮的小姐姐?”趙霸天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小女孩,看樣子也不過十幾歲的樣子,那小女孩看到趙霸天的樣子,先是嚇了一跳,很快又恢復鎮靜,直接粗暴的按住了趙霸天那不安分的手,直接放在床上,惡狠狠的說道:“師傅說過,你受傷很重,千萬不要亂動,兩個胳膊再斷,任大羅金仙過來,也迴天無力了。”

“嘿嘿”趙霸天帶著調戲的樣子笑了笑,隨即自言自語的說道:“想不到地獄裡也有如此美麗的小姐姐,這裡,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比人間要好!”

“嗯?”聽到這話的小女孩更是詫異了,心想:“這個人歲數不大,到底經歷了什麼,要如此絕望呢?”剛想問問他,趙霸天頭一栽倒,又昏了過去。

屋子外面,天氣晴朗,太陽光剛好落在了院子裡,一個女人,手裡拿著一個拂塵,向這邊走了過來!

這個時候,照顧趙霸天的小女孩也從房間裡跑了出來,剛好撞到了這個女人身上,這個女人正是宛瑜,宛瑜臉色微變,帶著教訓的口吻說道:“瓶兒,為師同你講過多少次了,遇到事情不要慌張,你卻總是記不住!”被稱做瓶兒的女孩喘著粗氣,叫道:“師傅,那個小孩,他,他,他……”

“哦?他怎麼了?”宛瑜以為趙霸天出事了,急忙問道。

“他剛才醒了,然後又昏迷了!”瓶兒解釋道。

宛瑜懸著的心這才放下,對瓶兒囑咐道:“為師為他上了藥,又為了接了骨,他現在醒來,可能是恢復的過程中有些疼痛了,再躺在床上休息幾天就好了。”

聽到這話的瓶兒,臉上露出了笑容,笑嘻嘻的對宛瑜說道:“師傅,既然他好了,那麼我現在就去通知雲天師伯吧!”

“你呀你,人小鬼大的樣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裡在想什麼嗎?通知你雲天師伯是假的,想見雲義那孩子,倒是真的!”

眼見自己的謊言被師傅戳破,瓶兒也不惱怒,畢竟這件事情整個清秋院的師姐師妹都知道,而師傅也是允許的,所以瓶兒笑著說道:“那我去了,師傅!”宛瑜點點頭,表示同意,然後又走進了屋裡,為趙霸天把脈,奇怪的是,趙霸天脈象平穩,根本就不像受傷的樣子。

宛瑜也沒有多想,以為是她的藥物起了作用,也就沒說什麼。

話說另一邊,瓶兒獨自來到了雲天這邊的金光殿,門口兩個弟子認識瓶兒,便打趣道:“瓶兒師姐,又來看雲義師兄了?”瓶兒臉色一紅,嗲嗲的說道:“才不是呢,人家來找雲天師伯的。”

“哈哈哈……”兩個弟子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雲頂,雲吞,你們兩個在幹嘛呢!”

看門的雲頂和雲吞,聽到這個聲音,馬上停止了笑聲,因為說話的就是他們的師傅雲天。

“師伯,您看嘛,瓶兒來給您報信,雲頂和雲吞兩位師兄還笑話人家!”瓶兒帶著些許撒嬌的口吻對雲天說道。

頓時,雲吞和雲頂就一臉沮喪,而云天看了二人一眼,呵斥道:“罰你二人今日守山門一天,不可讓別的師兄弟替代!”

“是,師傅!”雲頂和雲吞異口同聲的說道。

安排完這兩個徒弟,雲天又將瓶兒叫到自己身邊,溫柔的問道:“瓶兒,你剛才說來報信,是不是那個孩子已經醒了?”瓶兒點點頭,說道:“是的,師伯,那個孩子醒了一次,然後又暈倒了!”

“又暈倒了?”雲天一想,不會是沒救回來吧!

瓶兒看出了雲天的擔心,趕緊說道:“師伯,您放心吧,師傅說了,那是用藥的緣故,等他下次再醒來,只怕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哦!”雲天這才放下心來,緊皺的眉頭也舒緩了一些。

而瓶兒報完信,卻也沒走,羞答答的紅著臉對雲天說道:“師伯,那個,雲義師兄他在不在嘛?”說罷,瓶兒趕緊轉頭,似乎是怕雲天看到她這種嬌羞的模樣。

“哈哈”沒想到,雲天還是笑了出來,揉了揉眼睛,這才說道:“雲義正在和師兄弟門練武呢,你要是想去看他,現在就去吧,就說我批准的。”

“多謝師伯!”瓶兒道聲謝,一溜煙的朝著金光殿跑去了。

待瓶兒進去後,雲天看了看剛才受罰的兩個弟子云吞和雲頂,笑著對二人說道:“等會,你們各自站完崗就回去休息吧,下次注意一點,別總是嘲笑女孩子,就算為師不處罰你,她師傅宛瑜真人,也饒不了你們兩個兔崽子。”

雲頂膽子大一些,看到雲天不生氣了,便湊了過去,笑嘻嘻的問道:“師傅,我聽師兄們說,您年輕的時候宛瑜真人好像很喜歡你,您怎麼沒有和她在一起呢?”

按理說,雲天聽到這話,應該會比較生氣,可奇怪的是,雲天聽到宛瑜的名字後,就好像失了神一樣,站在那裡也不說話,眼神卻向著清秋院那邊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