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裡的故事“何首烏”

何首烏掀起的浪

最近想起養花，偶爾去淘寶逛逛。各種各樣的花，似乎很多品種，但又似乎沒幾個喜歡的。開始買了一盆七彩海棠，後來又呈現了很多重複的花花盆盆，忽略有幾片綠葉在眼前一亮。稀里的綠葉，葉底透著嫩紅，嫩黃嫩綠嫩紅兼併一起的莖藤，娜多姿，又伸張張有力。簡單的幾個姿態，激起我內心深處的湧動，是何首烏。（以前偶爾聽說，但不曾相見。）

點選產品分類，裡面有很多姿態，約有三四十種吧，有點眼花繚亂，但又心花怒放。在選擇裡點開第一張圖，烏黑的整體，湊近仔細觀察，稱不上烏黑，是深咖啡色，但澆上水就呈烏黑了，形狀有點像番薯。表皮不是光滑的，倒像麻布的孔隙，也像面板的毛孔。有些地方凸出來，有些地方凹進去，像人的經脈，又像人的骨幹，彎彎扭扭，擺弄起人的造型。表面有橫向的凸輪，是眉毛，是眼睛，是皺起的皮肉。秀起腹肌，趾高氣昂。也像屁股的塊肉，一塊塊酷似肌肉男。又像孕婦，又像精靈，還像甲骨文。藤葉在草坪裡鑽出來，在腰間裡生長，在頭部在發稍，一根兩根很多根婀娜並茂。在莖的側面，偷偷頂出嫩芽，頂出葉片，有伸張的，有下垂的，有高昂的，有沖天的，美麗極了。我把何首烏擺在眼前，轉來轉去，看來看去，好像看不到盡頭，好像看了還想看，今天看，明天看，一有空就看，看著著著，忘了時間，忘了時光，忘了曾經的你我。

尹貴隨筆

2021年3月21日

星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