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摘」布坎南丨《共和的黃昏》評價社群主義對自由主義的批判

什麼樣的黃昏

《共和的黃昏》

—— 自由主義、社群主義和共和主義

應奇、劉訓練編

吉林出版集團有限責任公司；2007-08。

——-

正文約5100字，摘要約500字，請注意聯絡上下文。

紅色

字為原書標

紅色

字為本編標。

編錄：楊原平。

——-

，黑體

（2、3）

［美］阿倫·布坎南/文

曾紀茂毛興貴/譯

應奇/校

評價社群主義對自由主義的批判

（本褊加）

2。

社群是什麼

摘要：

異議：自由主義貶低、忽視並且（或者）侵蝕了社群

-p161

社群主義者強調，一個真正的社群不是個人的單純聯合。一個社群的成員有共同的目的，不僅有協調一致的私人利益，而且這些利益還被社群的成員作為共同的目的來看待與重視。

如果我是一個社群的一名成員，我就與其他成員有著同樣的目標與價值觀念。我和他們把這些目標看作是我們的目標，而不只是我們每個人作為個人擁有的、碰巧大家都一樣的目標。

-p162

相反，在單純的聯合中，個人認為他們的利益是獨立的，並潛在地互相對立。他們並不認為彼此的關係構成了他們心神以赴的利益，而是把這種關係視為實現可以獨立分辨出來的私人利益的手段。

-p163

3。

自由主義的個人權利為社群的繁榮提供了頗有助益的保護。

摘要：

自由主義的個人權利如何保護社群

-p163

自由主義所擁護的結社自由、言論自由和宗教信仰自由這些權利。在歷史上，這些權利構築了強勁的屏障來保護民族國家內的各種社群免遭破壞或受人掌控。

至少在

。-p164

世紀，對社群的最大的一種威脅就是極權主義

-p167

極權主義政權並沒有出現在像英國、美國與斯堪的納維亞國家這些自由社會，而是出現在像德國、日本、俄國與義大利這樣的國家，在這些國家，自由主義政治文化根本不存在或者只得到過短暫的、不徹底也不穩定的實現。

正文：

P161

我們可以從第一個激進的社群主義詰難開始。要評價這一詰難的分量，我們必須做兩件事：

.異議：自由主義貶低、忽視並且（或者）侵蝕了社群

，

異議：自由主義貶低、忽視並且（或者）侵蝕了社群

首先初步確定社群是什麼

。

然後

（p162）

理解社群是一種根本的人類善這一論題的本質以及這一論題對於自由主義政治論題意味著什麼

每個成員都把促進社群的目的作為我們的收穫，而不是他自己的收穫，一種碰巧與組成該群體的成員的類似收穫同時發生的收穫。在作為社群的生命的各種活動中，個人首先把自己看作是該群體的成員，把他們的價值看作是該群體的價值。至少在這些活動過程中，“我的”與“我們的”之間的區別瓦解了，或至少已經不再重要。

P162

緊密結合的和諧家庭通常被作為社群的典範，而市場中經濟主體間的契約關係則是單純聯合的典範。

相反，在單純的聯合中，個人認為他們的利益是獨立的，並潛在地互相對立。

他們並不認為彼此的關係構成了他們心神以赴的利益，而是把這種關係視為實現可以獨立分辨出來的私人利益的手段。

；

社群對於人類是一種根本的善這一主張可以用兩種方式來理解。要麼將它理解為一種描述性的

心理學概括，即人類強烈渴求社群，至少在得到它時會發現它給人以深深的滿足

。社群主義者到底是在提出心理學論題還是規範性論題，或者同時提出兩種論題，他們往往並不清楚。顯然，心理學論題必須以經驗資料來支援，而規範性論題則需要一種有關善的哲學理論，即一種客觀價值理論。

要麼將它理解為一種

規範性主張，即社群對人類來說是一種重要的客觀善

（無論是從心理學上理解或從規範性上理解）

要注意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某種意義上，

畢竟，自由主義政治論題並未自稱是一種心理學理論。因此，沒有理由認為它會主張或否認社群在心理上的重要性。同樣，既然自由主義政治論題只是一個關於政府的恰當職能的論題，它為什麼應該包括一份關於客觀的人類善的完備清單呢？

P163

當然，上述解釋沒有一項會讓社群主義者滿意。但是這確實表明，要正面對抗自由主義政治論題，社群主義者必須做出進一步的闡述，而不能只是證明社群是一種根本的善。他還必須表明，自由主義政治論題依賴於未能認識到社群好處的扭曲的心理學理論或扭曲的規範理論。

自由主義政治論題與社群是一種根本的人類善這一論題

完全不衝突，從而並非不一致。

。

我打算採取攻勢來回應第一個激進社群主義的詰難。我會提出一種對個人的公民權利與政治權利——這些權利被認為是自由主義所獨有的——非個人主義式辯護。

我並不要求社群主義者為社群是一種根本的人類善這一論題給出心理學資料或者哲學證明，相反，在論證的過程中，我將完全同意這一論題，然後我將表明，

據說，

我的假設是，社群主義者沒有看到個人權利對於社群的價值，因為他們錯誤地認為，對這些權利的主要辯護（如果不是唯一辯護的話）僅僅依賴於一種個人自主的理想或個人幸福的理想，在這種理想中，對社群的參與並不被認為是個人的善當中一種重要的組成部分。

3。

這種扭曲就是指隱含的心理學理論與規範理論是極度個人主義的

P163

自由主義的個人權利為社群的繁榮提供了頗有助益的保護。

自由主義的個人權利如何保護社群

［1］這些權利透過保護現存的社群免遭外來的干涉，透過賦予個人與意氣相投的他人聯合起來組建新社群的自由，

考慮一下

。

——-

［1］這個簡單但是重要的觀點以前已經有人提出了；例如，參見J Feinberg，Harmless Wrongdoing（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88），第29章；and J。Raz，The Moralityof Freedom （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86），pp。 253-254。可是範伯格與拉都沒有討論為什麼需要個體權利而不是群體權利來保護社群這個問題。我將在後面的段落中討論這個問題。

支援自由主義政治論題的這個“社群主義”論據事實上可以得到進一步的增強。

從而

使得個人能夠分享社群這種所謂不可或缺的人類善

。如其名稱所示，

至少在

（p164）

世紀，對社群的最大的一種威脅就是極權主義

極權主義政權以實現無所不包的政治社群為名，採用了最殘忍的手段來破壞傳統的社群——特別是家庭與教會——這是一個有歷史記載的事實。相反，自由主義政治論題是對極權主義國家直接而又明確的拒絕。因此，

極權主義國家不認可對其權威的任何限制，想方設法控制公民生活的每個方面。

P164

這裡我們應該停下來強調一下三個經常結合在一起的常見的社群主義論題的獨特性。

它不能容忍在其邊界內的真正社群，因為這些社群會限制個人對國家的依賴與忠誠。

論題我們剛剛考察過了，就是社群是一種重要的人類善。

就極權主義國家是社群的威脅而言，我們應該認為通常與自由主義聯絡在一起的個人公民權利與政治權利的優先性是社群的保護者，即使自由主義政治論題自身並未強調社群在美好生活中的重要性。

論題是，參與政治社群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美好生活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還有

第一個

論題，它由包括泰勒可能還有麥金太爾在內的一些社群主義者提出，或者至少是由他們強烈地暗示了，即共同參與最高的政治組織——參與一個無所不包的政治社群（例如，民族國家的統治）——是美好生活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或者至少是對人類而言最好的生活。［1］

——-

［1］ C。 Taylor，“Hegel History andPolitics，” in Sandel，ed。，pp。188-189， and Philosophical Paper，vol。2，pp。334-335。

第二個

在該文中聲稱“公民人文主義的核心觀念是，人們在公民共和國的公共生活中找到他們的善。”儘管他在該文的目的主要是解釋性的，

第三個

看上去顯然支援

泰勒

的“公民人文主義”而不是

泰勒

的自由主義。

這三個論題應該區分開來。

盧梭

相對沒有爭議：很難否定，至少對於多數人來說，缺乏參與某種社群的生活是有缺陷的生活。

康德

論題爭議要多一些，但仍然比較合理：我們可以主張，

第一個

似乎就相信這一點，人類的善，或者至少對於人來說最美好的生活，需要運用和發展某些能力，而只有透過參與輪流統治與被統治的活動，這一點才能得以實現。換種說法，這一論題認為，與他人——他們在重要的方面是與我們平等的人——一起行使權威或對他們行使權威，這對於人來說是一種重要的善

第二個

但即使承認第二個論題，我們仍然離

亞里士多德

論題有很遠的距離。因為，很清楚，我們能夠在各種社群中而不是在無所不包的政治社群中獲得政治社群的益處。（p165）

。

第三個

，

這裡我們找到了一條重要的

社群主義思考路線中最薄弱的一個環節

。

P165

即

考慮到人類繁榮的條件明顯的多樣性，宣稱對於所有人（或者多數人）而言最美好的生活都需要參與包容最廣的政治組織，這純粹是缺乏一種得到明智辯護的、高度特殊化而且絕對主義的客觀善理論的教條主義。當然，認為自由主義政治論題（或者對它最佳的辯護）由於是價值中立的或者是以懷疑論為基礎的（其實兩者都不是［1］），它就更優越，這也是錯誤的。即使支援自由主義政治論題所需要的那些價值假設比人們有時候所認為的更強，相較於任何一種包括了關於社群的第三個論題的社群主義所作的價值假設，它們都要薄弱得多。就我所知，甚至還沒有任何一個社群主義者開始發展必需的客觀價值理論。

——-

［1］比如，昂格爾就錯誤地認為自由主義假設了價值懷疑論（Knowledge and Politics ［New York： Macmillan，1984］，pp。 66-67）。

可是，假定第三個論題得到了承認，就是說假設巨大的鴻溝被填滿了，而且還為下述宏大主張提出了一種有說服力的辯護理由，

毫無根據地從社群的價值滑向了以最高的或包容最廣的政治組織為形式的社群的價值

第三個主張的冒失很難說是被誇大了。

。仍然必須懂得，即使所有這一切都得到了承認，也不可能得出結論說一個無所不包的政治社群是值得渴求的

這個主張就是，

因為，就像我已經暗示的一樣，如果在我們的時代努力去實現無所不包的政治社群就會冒無法接受的風險，即墮入極權主義的泥潭，那麼最恰當的行動可能就是放低我們的眼界。修改一下

對所有人或者多數人來說，最美好的生活是這樣的生活：個人參與了以包容最廣的政治組織為形式的真正政治社群，即國家，而不是僅僅參與像教會、市鎮、地方工會以及鄰里聯合體這樣的小規模社群的政治生活

如果實現無所不包的政治社群這種努力有可能會創建出一個吞噬或破壞我們現在所享有的各種社群的怪物，

。

法國人的格言：追求完美反而可能導致不寬容。

因此，如果不是把社群主義者與政治上的自由主義者之間的爭論看作是重視社群的人與不重視社群的人之間的衝突，（p166）我們就可以把這一爭論看作是在如何最好地促進社群價值這一問題上的策略方面的分歧，

那麼

。

社群的支持者就應該拒絕實現那種社群的計劃，這從原則上說對所有人都是最好的，至少在我們這個時代是這樣。

謹慎的社群主義的論點並不認為，在現代條件下試圖實現無所不包的社群不可避免地會導致極權主義，而只是認為，相對於自由主義的選擇，這種企圖要冒無法接受的風險。

P166

無論一個人最終是否接受反極權主義的或謹慎的社群主義的論點，該論點都揭示了一個至關重要的觀點：自由主義的政治論題是一個可以得到不同論據支援的結論。

不同的策略源於對相關風險不一樣的估計

我們可以把政治上的自由主義者看作是悲觀的社群主義者——或者，如自由主義者所說的，現實而謹慎的社群主義者，這不同於魯莽地追求烏托邦的社群主義者。

，實際上，這樣一個論據可能會非常依賴這些前提。

甚至更為重要的是，

謹慎的社群主義的論點表明，自由主義的政治論題不必建基於在任何一種重要的意義上都是個人主義式的前提，並且一個支援自由主義政體的論據也不必忽略那些有關社群巨大重要性的前提

。然而有時候，仍然有人錯誤地認為自由主義以價值的主觀性為前提。［1］謹慎的社群主義的論點儘管依賴於社群非常有價值這一假定，但是它本身在下述問題上卻是中立的，即，

謹慎的社群主義的論點還有另一個有趣的含義：它表明，

（僅僅是因為人們想要它，它才有價值）。反過來，這一論點也使得下述問題顯而易見，即社群主義並不以一種客觀的價值理論為前提，這裡所謂的社群主義指的是一種被狹隘理解的觀點，即社群具有重大價值，在設計最基本的政治制度時必須將它考慮進去。

一個支援自由主義政治論題的合理論據不必否認通常存在著客觀的善，也不必否認社群是一種客觀的善

（p167）

社群到底在客觀上就有價值（無論人們是否想要它，它都有價值），還是僅在主觀上具有價值

在任何一種情形下，我們都可以主張，

社群可能因為讓人們廣泛嚮往或者讓人們滿足而有價值，

——-

［1］ J。Paul與J。 Miller在一篇未發表的題為“群主義與自由主義的善理論”（“Communitarian and Liberal Theories of the Good”）的論文中非常詳盡地探討了這個問題（該論文是提交給1988年6月在亞利桑那的圖森［Tucson，Ariz。］舉行的群主義研討會的會議論文，該會議由自由基金會舉辦）。

P167

也可能不論人們是否嚮往它或是否發現它讓人們滿足都有價值。

任何制度設計，如果因為只集中於以純粹個人主義的方式來理解的自主或個人幸福之價值——根據這種理解，社會關係對於私人目標來說僅具有工具性價值——而忽視了社群，都將是有缺陷的。

（或者說反極權主義論點）

邁克爾·桑德爾

有一個觀點可以看成是在試圖反駁支援自由主義政治論題的謹慎論點

（桑德爾沒有給出任何經驗資料來支援這一假設，並且事實上把這一論題與另一個更為合理的主張混淆了，這個主張就是，不受約束的資本主義毀掉了重要的傳統社群形式。）

，在這個觀點中，

，

他暗示，自由主義所助長的傳統社群毀滅與隨之而來的社會失序是極權主義的根源。

，

可是歷史記錄與桑德爾的假設相反

僅僅這一事實就表明，要麼自由主義政治論題的實施不會破壞重要的傳統社群或導致廣泛的社會失序，要麼傳統社群的毀滅與社會失序並不會導致極權主義。因此桑德爾的推測並沒有削弱

它表明

對自由主義政治論題的論證，如果說有，那也是相當微不足道的。

謹慎的社群主義

溫和的社群主義者會同意這一點，但仍然堅持認為，在有些情形下，為了社群，特定的個人權利可以被推翻、或至少在範圍上受到限制。

注意，倘若謹慎的社群主義的論證成功了，它也僅僅是對於反對激進的社群主義的觀點才具有決定性意義。

。例如，溫和的社群主義者可以主張，表達種族仇恨就不應該享受第一修正案的保護；他們也可以提議制定一項禁止鼓吹種族偏見的法律，當前英國就有這樣一項法律。［1］

它促使那些重視社群的人不要放棄個人權利框架，相反，要意識到在某些歷史條件下個人權利在保護社群方面能發揮的作用。

——-

［1］這一例子是Richard Arneson告訴我的。

溫和的社群主義者可以接受謹慎的社群主義者說的每件事情，但仍然一貫地主張，為了增進一種政治社群感，言論自由的權利應該有一些例外

對自由表達權利作這樣的限制會不會以對社群的繁榮造成無法接受的風險的方式來增強政府權力，這是一個取決於多種因素的經驗問題。

？

——寫在《共和譯叢》之前-應奇···1

（［美］唐·赫佐格）···1

夕陽西下的哀鳴，抑或一陽來複的期盼

（［美］丹尼爾·羅傑斯）···24

共和主義者的問題

（［意］瑞吉·馬爾科·巴薩尼）···64

自然權利VS。普通法：一種毫無希望的二分法···65

共和主義的綜合···69

作為怯懦的社群主義者的共和主義者···80

盧梭：真正的共和主義英雄···86

歷史編纂中的反革命···89

共和主義：概念之旅

（［美］約翰·麥考米克）···94

引言···94

馬基雅維裡，共和主義與民主···97

“劍橋學派”對馬基雅維裡與共和主義的解釋···100

波考克與圭恰爾迪尼的共和主義模式···100

斯金納與共和主義自由···108

維羅裡，人民的平衡與精英的放縱···113

佩迪特與精英的論爭···116

結論···120

共和學派的破產

（［美］H。 N。赫希）···128

馬基雅維裡反對共和主義：論劍橋學派的“圭恰爾迪尼時刻”

（［美］阿倫·布坎南）···156

引言···156

異議：自由主義貶低、忽視並且（或者）侵蝕了社群···161

自由主義的個人權利如何保護社群···163

為什麼要堅持個人權利？···168

異議：自由主義沒有積極支援社群而且阻撓了社群的建立···172

在自由主義社會中把自我與他人聯絡起來···174

激進的社群主義者能夠容納承諾嗎？···179

解釋顯見義務的規範效力···180

正義的地位與多元主義假設···185

把社群的價值整合進自由主義理論的核心···187

結論···191

自由主義的輓歌：憲法自由與社群的復活

（［美］邁克爾·沃爾澤）···193

評價社群主義對自由主義的批判

社群主義對自由主義的批判

（［美］肯尼思·伯內斯）···215

自由主義/

（［美］斯蒂芬·加德鮑姆）···235

導言···235

當代道德與政治理論中的社群···240

A。三種社群主義主張···240

B。三種社群主義論辯···242

C。培育社群的價值···246

D。能動性論辯···253

E。元倫理論辯···258

F。政治論辯：實質性社群的本質和多樣性···274

當代法學理論中的社群···290

A。反原子主義···290

B。元倫理的社群···294

C。保守主義社群···305

D。共和主義復興派···308

E。批判法學派···312

結論···317

社群主義之爭與交往倫理學

法律、政治與社群的主張

（［美］傑弗裡·艾薩克）···321

自由主義與共和主義的共同之處···324

共和主義：理論概述···330

以哈林頓為例···336

資產階級的美德：以亞當·斯密為例···349

自由主義的修正···354

結論···357

再思考：共和主義vs.

（［美］艾倫·帕頓）···361

斯金納敘述的工具性共和主義···365

斯金納的批評與自由主義的反駁367

1。自由主義對“看不見的手”學說的信奉···368

2。自由主義對權利優於義務的信奉···369

3。自由主義在法律觀念上的缺陷···370

4。自由主義對功利主義的敵視···371

5。對消極自由的誤解···372

泰勒的重構···375

公民美德與愛國主義···377

愛國主義、中立性與正義···381

結論···384

自由主義？

（［美］查爾斯·拉莫爾）···386

三種自由概念···387

自由與自治···391

自由與多元論···394

共和主義者VS自由主義者···397

支配與尊重···403

共和主義對自由主義的批判

（［法］讓-施皮茲）···411

自由主義的和共和主義的自由觀

（［美］保羅·韋索曼）···427

共和國的黃昏？

（［加］羅伊·張）···456

戴維·米勒論共和主義公民身份與民族主義···458

制度世界主義的自由主義進路···465

世界主義民主和分化的主權···466

從選舉代表制到論辯式民主···469

結論···472

政治共和主義與至善論共和主義

···476

共和主義公民身份的世界主義視界

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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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團）

1。【書摘】福山丨《歷史的終結與最後的人》- 自由與社群：十足的權利與非十足的義務

2。【書摘】托克維爾丨《論美國的民主》- 美國的政治社團

3。【書摘】托克維爾丨《論美國的民主》- 結社：關於美國人在市民生活中對結社的運用、關於結社與報刊的關係、一般結社與政治結社的關係

4。【書摘】托克維爾丨《論美國的民主》- 平等、自由、個人主義：為什麼民主國家愛平等比愛自由更熱烈和更持久、以自由制度對抗個人主義

5。【書摘】俞可平丨《社群主義》- 前言、導論

6。【書摘】俞可平丨《社群主義》- 個人與社群

7。【書摘】俞可平丨《社群主義》- 結束語

8。【書摘】拉茲丨《自由主義者與社群主義者》- 至善主義自律

9。【書摘】謬哈爾、斯威夫特丨《自由主義者與社群主義者》- 結語

10。【書摘】拉茲丨《自由的道德》- 政治的重要性

11。【書摘】拉茲丨《自由的道德》- 權威的限度

12。【書摘】布坎南丨《共和的黃昏》評價社群主義對自由主義的批判：引言

13。【書摘】布坎南丨《共和的黃昏》評價社群主義對自由主義的批判 - 社群是什麼？—（本文）

“羅伯特議事規則”-公眾號

1。【書摘】密爾丨《論自由》論思想自由和討論自由（1）

2。【書摘】密爾丨《論自由》論思想自由和討論自由（2）

3。【書摘】穆勒丨《論自由》社會對個人權威的限制（1）

4。【書摘】穆勒丨《論自由》社會對個人權威的限制（2）

5。【書摘】格雷丨《密爾論自由》- 導言

6。【書摘】伯林丨《密爾論自由》- 密爾與生活目的（三）

7。【書摘】伯林丨《自由論》兩種自由概念（消極自由、積極自由）

8。【書摘】伯林丨《自由論》兩種自由概念：一、消極自由的觀念

9。【書摘】伯林丨《自由論》兩種自由概念：二、積極自由的觀念

10。【書摘】貢斯當 |《古代人的自由與現代人的自由》— “貢斯當與現代自由主義”（李強）

11。【書摘】貢斯當 |《古代人的自由與現代人的自由》第一編

12。【書摘】貢斯當 |《古代人的自由與現代人的自由》—論宗教自由

13。【書摘】哈耶克 |《自由秩序原理》- 導論

14。【書摘】哈耶克 |《自由秩序原理》-自由辨（否定性自由；肯定性自由）

15。【書摘】哈耶克 |《自由秩序原理》- 責任與自由

16。【書摘】哈耶克 |《自由秩序原理》-社會主義的衰落與福利國家的興起

17。【書摘】霍伊 |《自由主義政治哲學》-市場秩序（偶合秩序）

18。【書摘】霍伊 |《自由主義政治哲學》-自由與法律（哈耶克）

19。【書摘】福山丨《歷史的終結與最後的人》- 自由與不平等

20。【書摘】福山丨《歷史的終結與最後的人》- 自由與社群：十足的權利與非十足的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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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專題 —— 社群

丨總目錄（2014。06。03 — 2021。04。16）丨

丨2020年文章目錄丨

丨2019 年文章目錄丨

丨2018 年文章目錄丨

前期專題 —— 自由

丨基督教丨自然法丨保守主義丨

丨法律丨權利丨自由丨契約論丨

丨邏輯思維丨中國文化丨群眾丨

丨品格教養丨

丨2014-2019 羅規丨勘誤（羅規）丨

《羅伯特議事規則》英文12版 | 新修訂內容-（1）

【羅規】附錄 |《羅伯特議事規則》中文11版

丨公眾號群規丨

《羅伯特議事規則》公眾號群規（2021。01）

總目錄

【商務丨信譽】關於本公眾號“我的推薦”

【商務 | 信譽】“我的推薦”（食品類）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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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類目錄

商務

【書摘】福山丨《歷史的終結與最後的人》-工作的激情起源

【書摘】福山丨《歷史的終結與最後的人》導讀：歷史漫長的終結（劉瑜）

【書影】關於“ 自由主義、社群主義、共和主義”的4本書

【參考-信譽-醫療】- 袁鍾、汪建、張煜；以及神醫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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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西邊有語”與本公眾號“羅伯特議事規則”為同一管理主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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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僅供參考，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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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邊有語”-公眾號

xbyy2018

我們這許多人，在基督裡成為一身，互相聯絡作肢體，也是如此。(羅馬書 12:5 和合本)

「書摘」布坎南丨《共和的黃昏》評價社群主義對自由主義的批判 - 社群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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