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的場景

語言是大地的神衹,

它穿越古今,只要大地存在。它是文明古今一脈相承的花朵,是民族真正的精神之花。一土有言而成方,人們常說一方水土。都帶地域而言方,這狀態很自然,沒有修飾冥冥。

山歌唱出了地謠。一切原生態粼粼的,就像作者的原創。風土人性,風土人情,風土人心。風土穿梭,風雨時空生活。人氣土氣,才思就像對聯,天作之合,與地設之巧。

沒有誰不希望現實存在而安然,沒有誰不希望未來遙遠而存在。這希望之場,立在足下。千里趕路,就像草原放馬,這是誰的獨角戲,每一個語言心靈都出客觀放牧。牧歌風吹草低,草原上有鷹飛過。

你看見了藍天,而我卻看見了人類的真諦。在山的那一面,是否存在“雙魚"的時空?

有本書上故事,說閻王斷案,陽間以事、法,陰間以情理。當問到唐朝奸相李林甫發落時,有神說他是天官應劫下凡,就像妲己,可是他壞事過多而易界,也得去地獄幾度,經過再世而修幾個輪迴或再重回天界。難怪乎安祿山說:見王不俱,而見李相心驚悚膽寒。古今之一理,中外之通脈,但丁寫的《神曲》中也有地獄,煉獄,而出神曲境頭,一路歷覽。

《西遊記》李世民不遊地府,或也不會建“相國寺",遣唐僧取經於西天之苦涉,沙海漫漫,經途遙涉。

文學是陰陽的界碑,一邊立著生活,一邊行走幽識。生於生活,而高於生活靈泉。它一邊咀嚼這生活原汁,而另一邊存在一種客觀而簪越趨向的意圖。永珍出之於一泉,婉轉曲折,這或許便是悟與語言之外旁白。

入我之界是生活,出我之界而理解。這讀者心理放著萬花筒。

神話出神話語言,這想像的餘地就樣《三體》,有時神話不神,奇思妙想就像科學,靈魂夢筆,山川大地靈靈的。否則,伏羲也出不來易圖。神農也無法鑽木取火,黃帝也戰勝不了蚩尤,周瑜也不會說"既生瑜,何生亮”。諸葛亮空城計,氣定神閒地面對司馬懿十萬大軍,這是因為都心領神會,高山流水聽與知音。

陰斷陽事理,而陽不明陰事。這陰陽,人間都懂,只不過人心中都存一刻心理僥倖。

科學無所不在,而陰陽大得沒有邊界。宇宙的未來,當膨脹得無法邊際,就坍塌輪迴。

科學轉過時間的太極,圓衡陰陽於巧合之場,心靈的陽光不變。

源《聖教序》以籌筆驛,在科學的盡頭封神,我覺得《西遊記》,是本的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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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靈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