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想?要不是你整天對他朝三暮四,我會提起他?”

“你以為我想?要不是你整天對他朝三暮四,我會提起他?”

再見陸雲深是在一個月以後的慈善馬會上,他目光柔和地注視著小鳥依人的顏曉柔,那溫柔是她從未享有的,郎才女貌,並肩而行。

心很痛,可越痛,顏歡就笑的越開心,不笑難道哭麼,哭了陸雲深就會憐惜她?

顏歡,別傻了。

她懶的過去打招呼讓自己心堵,挽著身旁男伴的胳膊,故作灑脫地跟他品鑑馬匹,笑容妍麗,看不出半絲痛意。

顏歡一進場,陸雲深便看見了。

她同清純如蓮花的顏曉柔不同,她就像是烈日下最嬌豔的玫瑰,一旦出現,就能瞬間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男人的目光。

陸雲深的眼眸驟然幽深,果然是勾引男人慣了的蕩。婦,一刻沒有男人便乾的慌!

“雲深哥?”顏曉柔察覺到陸雲深忽然冷厲的氣場,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指甲狠狠掐入掌心,面上卻是笑著,“姐姐還真是受歡迎呢~雲深哥,我們去打個招呼吧~”

顏曉柔拉著陸雲深,搖曳著身姿朝顏歡走去,緊接著,手裡的紅酒杯就‘不小心’地落在她月白色的馬馬術服上。

“不好意思…手不小心滑了一下,你這麼大度,肯定不會記仇的對不對?”

顏曉柔一臉無辜地看著顏歡,眼底卻滿是得意洋洋的笑意,記仇,你敢嗎?

“當然不會。”顏歡衝她笑笑,隨後左右手各拿一杯紅酒,從上到下,對著顏曉柔頭澆了下去,笑意灼灼。

“我的仇,當場就報了。”

“啊!姐姐,你幹什麼!”

顏曉柔尖叫著哀嚎,一邊擦著臉上的酒,一邊無助地看向陸雲深,“雲深。。。。我錯了。。。我惹姐姐生氣了。。。”

顏歡看到她這模樣就厭煩,轉身便要走,卻被陸雲深猛然扣住手腕,一下扯回原地站著,眼底流火。

“惹了我的人,想走?”

“不然呢?”顏歡抬眸看他,背脊挺直,眼底傲然,“你要當著這麼多權貴的面,為一個不入流的小三潑你的正室,陸先生,這不符合你的格調。”

“的確。”

陸雲深出乎顏歡意料的沒有發怒,可他唇角若有似無的笑意,卻讓顏歡止不住的背脊發冷。

他就這麼淡笑著,讓侍從將今晚所有種類的飲品都拿到了顏歡面前,微垂著眸,渾不在意地開口。

“所以,這種沒格調的事,適合陸太太自己做。”

顏歡站在日光之下,刺眼的陽光將她的表情模糊成一片。

她只覺得午睡後那股眩暈,像針尖刺著腦仁,疼,錐心刺骨的疼。

指腹重重刮過酒臺桌沿尖銳的稜角,她兀自扯開一抹笑,斬釘截鐵。

“我不要。”

陸雲深的眸子瞬間陰沉,笑道,“你說什麼?”

顏歡走到酒臺邊,拿起其中一杯酒,嘩的一下甩到陸雲深那身衣服上,笑的格外燦爛。

“我說,我不要。”

馬場一瞬間,詭異的安靜,緊接著便是倒抽涼氣聲,驚呼聲。

“老天,這陸太太膽子也太大了,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潑陸先生!”

“你以為我想?要不是你整天對他朝三暮四,我會提起他?”

“這算什麼,你不知道吧,聽說她一年前還在夜總會里賣啤酒呢,那種地方出來的女人,能有什麼好教養?就是可惜了顏家二老,養在身邊的,是抱錯的,留在外面的親生的,卻是沒教養的……”

鄙夷聲,議論聲不絕於耳,顏歡早就習慣了,趁男人還沒回過神之前,翻身上馬奪路而逃。

陸雲深活了二十八年,從來沒人敢忤逆自己分毫,更別提用酒潑自己。

顏歡!好!你很好!

他倏然上馬,眉眼冷厲地呼嘯而出,不過片刻就同顏歡齊頭並進。

啪!

一馬鞭子甩下去,他伸出手猛力一扯,瞬間將顏歡拽到自己馬上,一隻手控制韁繩,另一隻手掐著她的腰,力道之大像是要將她捏斷。

“陸雲深!你放開我!”

“顏歡!我看你是欠。操!”

陸雲深從未如此動怒,可一想到顏歡對著別的男人笑容燦爛,卻唯獨對自己渾身是刺,他心底的火就跟澆了火油般,怎麼壓都壓不住!

顏歡被他掐的生疼,可卻強撐起笑容,眉眼燦爛,嘴如淬毒。

“怎麼,陸先生想操?可實在是不好意思了,我這人,從小暈針。”

暈針?

陸雲深臉色比剛才更黑,深邃的眼底怒濤洶湧,下一秒,就扯了顏歡的馬褲,直接抵了上去。

“唔!”

顏歡痛呼一聲,耳邊全是呼嘯的風聲,她萬萬沒想到,陸雲深居然在馬上對她施暴。

馬匹顛簸,每一下都撞的無比生疼,她慘叫連連,甚至能感覺到血腥味道在腿間瀰漫開來。

“混蛋!陸雲深!你他媽禽。獸!”

“禽。獸?”男人蔑笑,又狠狠地動了兩下,“那你還絞得這麼緊?”

“你!”顏歡氣急,一口狠狠咬在陸雲深的肩膀上,可沒想到,這混賬非但沒停歇,反而入的越來越深!

她顫的厲害,腦子裡一片空白,便聽到一道聲嘶力竭的尖叫,憤恨,不甘。

“雲深哥!”

顏歡定睛一看,居然是顏曉柔騎馬疾馳而來。

顏曉柔雙目欲裂地盯著無縫貼合的兩人,瞬間氣炸,手中的馬鞭竟然想都沒想,對著顏歡的臉就是一鞭子。

可陸雲深離顏歡的距離實在太近,他一個挺身,脖頸直接暴露在馬鞭之下。

啪!

鞭子抽中身體的撕裂聲響起。

顏歡和陸雲深徑自從馬上跌下,瞬間落入就近的人工湖內。

“雲深哥!”

顏曉柔根本沒想到事情會演變到如今這個地步,眼見兩人落水,命都嚇掉半條。

眼角的餘光瞥見不遠處趕來的人,顏曉柔心一狠,人一歪,挑了厚實軟和的草地,也從馬上摔下,緊接著大喊,救人,救人!

一陣手忙腳亂之後,三人都被送進醫院。

陸雲深是南城的大人物,他這一進醫院立刻驚動院長,什麼專家都往他這裡放,雖然只是皮外擦傷,卻唯恐怠慢了這位祖宗。

顏曉柔自然也是前呼後擁,知道她受傷,雲父顏母差點沒暈過去,就連正在歐洲旅遊的雲弟都立刻訂了機票往回趕。

可唯獨,受傷最重的顏歡,跟個孤兒似的坐在候診室裡,直到一個護工進來打掃衛生的時候,被她手臂不停往外滲的血嚇的尖叫一聲,眾人這才想起還有這麼一個人存在。

“給她處理傷口。”

陸雲深皺眉看著顏歡,她手臂上那條鞭痕足足有三指寬,讓她半條手臂都腫了起來,傷口猙獰地向外翻著,不停向外冒著血水,連他看著都覺得心驚。

可顏歡就這麼安安靜靜地坐著,不哭也不鬧,就連醫生幫她清理傷口的沙石殘渣時也是不吭,冷靜的就像清理的是別人的傷口一樣。

落水之前的場景他記得,那鞭子應該落在他脖子上的,可這個女人卻跟吃錯藥一樣,居然瞬間伸出手臂幫他擋下這一擊。

那動作快的,近乎於本能。

陸雲深心裡莫名地閃過一絲異樣,情感先於理智開口。

“為什麼要擋鞭子?”

顏歡微愣,轉而笑笑,“我可不想當寡婦。”

她更不想他受傷,更不想他會死。

陸雲深心底的異樣更甚,可出口的話卻帶著冰刺,“你倒是坦白。”

顏歡對他的冷臉並不在意,想到他剛才救她時的奮不顧身,這些天的憤怒,委屈,不甘,都像是化云為雨,在心中開出花。

時隔十年,他又救了她一次。

“雲深,謝謝你,救了我。”

這十年來,顏歡一直想對他說這句話,可每一次,都終結在他嫌惡的眼神裡,這一次,她終於說出口了。

顏歡眼底的亮光看得陸雲深很不自在,那樣的透徹,乾淨,明晰,不帶半點雜質,讓他心底的異樣感越發濃重,就像是塵封的內心莫名被春風拂過,有些輕,有些柔。

陸雲深俊挺的眉鋒蹙的更緊,他冷聲,“不過相當於救條狗。”

顏歡渾身一僵,心裡發苦,臉上卻是笑著,撩發,挑眉,“有我這麼美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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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想?要不是你整天對他朝三暮四,我會提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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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內茶坊、酒肆、客棧、肉鋪等等。

商店內有綾羅綢緞,珠寶香料,香火紙馬等的專門經營,此外尚有尚有醫療門診,大車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各行各業,應有盡有。

大的商店門口旗幟飄揚,招攬生意!

街市行人,有做生意的商賈,有看街景計程車紳,有騎馬的官吏,有叫賣的商販,有乘坐轎子的大家閨秀,有揹負揹簍的鄉野山民,有問路的外鄉遊客,有酒樓中狂飲的豪門子弟,有城邊行乞的殘疾老人,男女老幼,士農工商,三教九流,無所不備。當然亦少不得那文人墨客尋花問柳之所。

可以說,城雖小,卻五臟俱全!!!

一炷香之後,楊帆終於到了生活了十數載的楊府!!!

作為鳳陽城第一家族,傳承百年的大家族,楊府自是不差,整個楊府佔地足有數千畝之巨,門口擺放著一隻只威嚴的石麒麟,石貔貅,盡顯世家大族之風範。

府中,庭院深深,四通八達,假山池沼,亭臺樓閣,多不勝數,府邸中安安靜靜的,纖塵不染,時不時走過一個個粉雕玉琢的美麗丫鬟,還有一對對身著皮甲,,腰跨長刀的護衛來回巡視。

這些護衛普遍修為不高,也就是三重天修為,為首的頭目也不過堪堪跨入四重天之境,當然在鳳陽城這樣的小城內,已經勉強算得上是一把好手了!!!

偌大的楊府,大致分為兩個部分,嫡系區域和旁系區域,井然有序!!!

楊帆作為楊家嫡系少爺,住的自然是嫡系區域,這是一座堂皇的院落,雕樑玉柱,處處顯出大戶人家的富貴奢望!!!

臨近家門,楊帆正醞釀著見爹孃後該怎麼給他們報喜,畢竟,楊雲峰夫婦最期待的就是楊帆能夠闖過銅人巷,成為七星宗一名外門弟子。

如今,這個目標楊帆不僅達到了,而且遠遠超越了,也是該讓爹孃知道,給他們好好的長一次臉了。

卻是沒有注意到,一路行來,那些下人護衛看向他那異樣的眼神。

就在這時……。。。

楊帆的耳中,突然響起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喝罵聲。

“欺人太甚!你們收回家族商鋪也就罷了,可那三陽街的幾家鋪子可是我們夫婦自己出銀錢開的,家族憑什麼收回?滾,都給老孃滾,這是我們夫婦的私產,誰敢搶,老孃就跟他拼了!!!”

那喝罵聲十分的淒厲,卻又極為熟悉。

“是娘!!!”

楊帆面色驟然一變,連追風馬都顧不得牽,身法一下子運轉至極致,向著他們家所住的天峰院衝去。

天峰院大廳內。

楊帆的老爹楊雲峰倒坐在地上,一手捂胸,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似乎受了不輕的傷,楊帆的孃親羅韻此時卻是披頭散髮,衝著五、六名大漢揮舞著長劍,不停的怒罵著,而在大廳一個角落,還有一人靜靜的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三夫人,你不要為難老奴,這是族裡的決定,老奴也只是奉命行事!!!”開始的是一面色陰鷙的青衫中年人,雖然一口一個老奴,但從他的身上卻是看不出一絲身為僕人的謙卑,反而目光輕蔑,絲毫不把羅韻這個三夫人放在眼中。

楊業——楊府三總管,楊家大爺楊雲雷之心腹手下!!!

“楊業,你不要太過分,那幾家商鋪是我們夫婦半輩子心血,誰也搶不走,滾,你們通通都給我滾!!!”

“三夫人,族裡的決定,不是你所能違背的,你還是快把地契交出來吧,免得老奴動手傷了你。”楊業面色一冷,隱隱透著絲絲不耐,似乎有直接動手之意。

就在這時……。。。

一聲暴喝猶如晴天霹靂般在眾人耳畔響起,“老賊,你找死!!!”

下一刻……。。。。

楊帆就像是一陣風一般,衝進了大廳,兩名擋在楊帆身前的楊府護衛,直接就被楊帆撞飛出去。

“娘,您沒事吧?”眨眼間,楊帆已經到了羅韻身前,一臉關切道。

“帆兒,娘沒事!!!”羅韻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無妨。

聞言,楊帆提著的心微微一鬆,身影一閃,到了楊雲峰的身側,右手一搭他的脈搏,發現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稍稍震盪了下內俯,吞服一顆回春丹,就能恢復如常!!!

這也就是楊帆了,換成別人,哪裡捨得如此浪費,回春丹那可是下品寶丹,一顆就價值十枚靈石,而內俯震盪,不過只是小傷,就算不吞服什麼丹藥,靜養個十天半月,也能自然而愈!!!

“帆兒,快看看你梅姨,她剛剛為了救我,被那老賊打了一掌!!!”陡然間,羅韻的一聲驚呼,讓楊帆剛剛放下的心又是一緊,剛剛注意力都在楊雲峰夫婦身上的楊帆,卻是沒有注意到在大廳的角落還靜靜的躺在一人。

這是一身著羅裙,肌膚白的有些嚇人,三十來歲的風韻少婦!!!

一搭梅姨的脈搏,楊帆心頭立馬就是一沉,梅姨傷的很重,五臟六腑已經移位,就連脾臟都有些破裂,如此重傷,絕非一顆回春丹所能治癒,萬幸楊帆還有更加高階的中品寶丹——百靈丹!!!

給梅姨喂下一顆百靈丹,用靈力化開藥力,見其呼吸開始平穩下來,楊帆提著的心方才緩緩放下。

下一刻……。。

楊帆森冷的目光一掃那楊業,聲音如地獄死神之召喚,“老狗,你想怎麼死!!!”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梅姨作為羅韻的陪嫁丫鬟,可以說是自小看著楊帆長大,一向對楊帆寵溺有加,在楊帆心中的地位,就算不如他的爹孃,也相差不了多少,如今卻重傷垂死,若非他及時趕到,怕是已經香消玉殞,一股憤怒,一股難以抑制、難以名狀的怒火,,直衝楊帆的腦門!!再想起傷重倒地的父親,還有孃親剛剛那無力與彷徨,楊帆瞬間就被點爆了!!!

“轟隆隆!!!”

四方空氣好似感受到了楊帆心中的怒火,不住的顫動,似乎在向他們心中的神聖祈求寬恕!!!

“說!老狗!你想怎麼死!!!”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目光在楊業身上掃射,聲音如同地獄死神之召喚,令人連靈魂都為之顫慄!!!

“好……好可怕的眼神!!!”觸及到楊帆那不似人類的冰冷目光,楊業心頭立馬就是一顫,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不過很快,熊熊怒火湧上他的心田,他楊業是誰?那可是楊家三總管,堂堂七重天大高手,就連楊家各大長老都要給他三分薄面,不敢輕掩怠慢,什麼時候被人如此呵斥過,還是楊帆這麼一個眾所周知的廢物,這要是傳將出去,他楊業以後還如何在楊家立足,還不淪為世人之笑柄!!!

下一刻……。。。

駭人的寒芒在楊業的眼眸中一閃,惱羞成怒道,“好你個楊帆,真以為在七星宗學了三招兩式,就可以目中無人了嗎?今日,老子非得替你爹孃好好教訓你下不可!!!”

怒喝間,楊業直接就是一拳直取楊帆的胸口!!!

“楊業,你敢!!!”

“帆兒,快閃!!!”

……………………………………。。

撕心裂肺、如喪考批的嘶吼聲從楊雲峰夫婦口中響起,楊業那可是實打實的七重天強者,就連楊雲峰這個六重大圓滿武者都傷在了他手上,楊帆雖然修為大有長進,但也萬萬不是楊業的對手。

說時遲那時快!!!

楊帆眼中劃過一抹深深的不屑,七重天中期武者,在偌大的鳳陽城中算得上是一流強者,許多家族最強者也不過如此,但是對於如今的楊帆而言,那就是一隨手可滅的螻蟻,就連比之強大太多的武者,楊帆都不知殺了多少!!!

不過顯然楊業是不可能知道這些,看到楊帆就那麼直愣愣的看著自己,絲毫沒有還手的意思,自然而然就以為楊帆是被自己恐怖的力量給嚇傻了!!!

“廢物就是廢物,就算成了宗門弟子,一樣是廢物!!!”楊業眼中的不屑更甚,同時升起的還有熊熊的怒火,剛剛自己居然被這麼個廢物嚇到了,恥辱!這簡直就是他一輩子都難以洗刷的恥辱啊!!!

就在這時……。。。。

楊帆出手了,一根手指,就那麼一根手指!藐視!赤果果的藐視!!!

“啊!小畜生,你找死!!!”無盡的怒火瞬間沖毀了楊業的理智,此時的他,再也顧不上楊帆的身份,心中唯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楊帆這個蔑視自己的畜生,數十年來,從來沒有一人敢如此藐視過他,瞬息之間,七重天武者的強大力量徹底爆發。

“轟隆隆!!!”

狂暴的勁風,撕裂四方空氣,帶起朵朵可怕的風之漩渦!!!

“居然敢如此藐視三總管,當真是取死之道!!!”楊業身後一眾護衛看向楊帆的目光如同看向死人,三總管這含怒一擊,遠遠超越三百鼎之力,就是各大長老,也不敢說能夠穩穩接下這一擊,何況楊帆這麼個廢物!!!

“不要!”

“楊業,老孃跟你拼了!!!”

……………………………………。

楊雲雷夫婦一聲絕望的悲呼,強提一口氣,就向那楊業攻殺而去,意圖圍魏救趙!!!

不過有些太遲了,尚不等他們畢竟楊帆,楊業碩大的拳頭已經轟擊在了楊帆食指之上。

“啊!不……。。”羅韻絕望的閉上雙眼,整個人癱倒在了地上,不敢看那血腥的一幕!!!

說時遲那時快!!!

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楊帆那本應被轟成粉碎的食指毫髮無損,反而是楊業的鐵拳開始崩碎,然後是腕骨、臂骨、肩骨……。。。

“哇噗!!!”最後隨著一口鮮血噴出,楊業整個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呼吸全無!!!

雖然只是隨意一指,都沒有動用任何的武技,甚至連體內靈力都沒有調動一絲,可就算如此,其中的力量也遠遠超越千鼎之力,不要說楊業這麼個七重天武者,就是九重天強者,都將被楊帆給一指碾殺!!!

“哼!真是便宜這老狗了!!!”若非不想弄得太過血腥,再一次刺激到受驚的爹孃,楊帆絕不會如此輕易就解決了他,膽敢傷害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三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是他最終下場!!!

靜!偌大的大廳一時間靜的有些嚇人。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竊竊私語之聲……。。。

“死……。死了,三總管就……。就這麼死了,還……。還是死在楊帆之手?”一眾護衛感覺自己完全就是在做夢,楊業那可是他們楊家有數強者,早在五年前,就已經突破七重天之境,就是一般的家族長老都不見得會是他的對手,現如今,居然就這麼慘死於此,,還是慘死在楊帆這個廢物之手,最為荒誕的,還是被一指碾殺!!!

一眾護衛接受不了,楊雲峰夫婦更是驚駭欲絕,“這……。。這真的是我家帆兒?”兩個月前,還是一連雜役弟子年度考核都不見得能夠透過的廢物,短短兩個月間,戰力居然堪比九重天大高手,一指就能碾殺一尊七重天強者,他母親的,還能夠在扯淡一些嗎?

就在這時……。。

楊帆視線一轉,冰冷的目光掃向那呆滯中的一眾護衛,“說!你們想怎麼死!!!”楊業那老狗該死,這些為虎作倀的小人,同樣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要,帆少爺饒命,帆少爺,饒命!!!”

“一切與我等無關啊,小人也只是奉命行事!!!”

……………………………………。。

頃刻間,一眾護衛渾身一個激靈,雙膝一軟,直接跪倒在楊帆面前,苦苦哀求起來。

“f帆兒,算了,他們也只是奉命行事,就饒了他們這一回吧!!!”楊雲峰畢竟心軟,而且這些護衛也未曾真正對自己三人動手。

“滾吧!!!”雖然有些不甘,但父親的話,他不得不聽。

“謝帆少爺不殺之恩,謝帆少爺不殺之恩……。。”

幾大護衛掙扎著從地上起身,顧不得其他,就欲逃離天峰院,不過尚不等他們邁動腳步,一聲冷喝從大廳內響起。

“把這條老狗給我抬出去,省的汙了我家客廳!!!”

“是,是,是……。”

一眾護衛忙不迭的應是,急忙抬起那楊業的屍首,拔腿就跑,深怕跑得慢了,楊帆就會改變主意一般。

……………………………………

“帆兒,你可算回來了,你可知道這些天,娘跟你爹收了多少委屈,那幫天殺的收回你爹權利,搶奪我三房一脈產業不說,現在更是連我跟你爹苦苦創下的私產都不放過……。。。。”看著兒子楊帆,羅韻像是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哭訴起來。

“娘,你放心,我們家的東西可不是那麼好拿的,他們拿走多少,孩兒定讓他們百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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