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悉老公帶女兒為前夫做配型,我選擇見死不救,且果斷離婚

下班進門,我習慣性叫喚大女兒妮妮的名字,可一連三聲,也沒有人答應。奇怪?孩子去哪兒呢?

驚悉老公帶女兒為前夫做配型,我選擇見死不救,且果斷離婚

屋子裡裡裡外外翻了個遍,沒瞧見孩子,我急忙問章爵的媽,“媽,妮妮呢?怎麼沒看見?”

章爵的媽,我的第二任婆婆慢條斯理地答:“是不是去別人家玩,忘了回家?”婆婆的眼神中藏著閃躲,似乎有事隱瞞我。

跑進屋裡,開啟放戶口本身份證的櫃子,裡面空空如也。

章爵!我要殺了你!

我瘋了一般打老公章爵的電話,那頭一直提示: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跪坐地上,我抱頭痛哭。小女兒囡囡跌跌撞撞撲向我,“媽媽,抱。媽媽,抱。”我往牆角躲避,囡囡噗通倒地。婆婆隨聲攆來,心疼抱起孩子責罵我:“你這個死女人!哪裡像當媽的樣兒。我們章爵真是瞎了眼,娶到你這麼個婆娘。”我一邊抺淚,一邊用力把他們推出門外。倚靠門縫,我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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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通,難道章爵是一個貪戀錢財的男人?

和章爵經人介紹見過幾面後,我們不鹹不淡地交往著。對於他的過去,他幾乎不提。每次,我想讓他告知一二,他都三緘其口。見他痛苦的表情,我不忍打破沙鍋問到底。直到那日我們三人乘坐遊船,我心中的疑惑才被突發的遊船遇險打破。

週末的下午,陽光大好。我、章爵、女兒妮妮,我們愉快地泛舟湖上。五歲的妮妮很調皮,屁股不著座位,在船裡蹦來蹦去。我和章爵顧著說話,沒有過多約束她。只見一瞬間,船體45度傾斜,妮妮嚇得大喊,媽媽,救我。章爵反應快,一把把妮妮提溜回船中間,並且惡狠狠地訓斥她:“不要離開我!我不能失去你們!”妮妮哭聲不止,我抱著孩子輕輕拍打,“妮妮,不怕,媽媽在這裡。”對面的章爵捏住孩子的胳膊依然不放手,喃喃自語道:“兒子,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安慰完妮妮,我和章爵相擁,他像一個孩子依靠我的肩頭哭泣,“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目睹他的軟弱,我心疼至極。“章爵,章爵。你怎麼了?”

“鄺敏,對不起。我不該隱瞞你,我的過去。”章爵歉疚地說。

“我們經歷過一段失敗的婚姻,所以,你不想說,我不會問。”我溫柔地握起他的手。

“不,我不是失敗的婚姻,”章爵低下頭,“我是眼睜睜看著老婆兒子消失,卻無力救助他們……”

以為章爵的第一次婚姻,是夫妻不和等原因造成的分手,沒想到,他的老婆和兒子是因為溺水事件身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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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爵的苦楚,我的婚姻不幸,我們很珍惜這份情感。半年後,我們喜結連理,隨之,小女兒囡囡的哇哇墜地,給我們這個家帶來勃勃生機。

日子過得快,轉眼囡囡開始牙牙學語,可章爵卻愛上了喝酒、耍酒瘋。

“兒子,兒子,爸爸想你。”

累了一天,跨進家門,聽到章爵嚎啕大哭。

“章爵,章爵。”我扶他起來,他甩開我,關上房門誰也不理。

孩子們你追我趕,婆婆開著電視機呵呵笑,客廳裡到處一片狼藉的景象。我默默地收拾雜亂的現場,酸楚得想哭。章爵啊,章爵,你喝完酒可以對著所有人耍酒瘋,發洩心中的憤懣和委屈,可我的委屈向誰訴?

“老婆,我們再生一個吧。我想要個兒子。我想死去的兒子。”章爵不止一次提此要求,我極力否決。漸漸地,他變得越來越“瘋”。早上起床喝一口,中午吃飯喝一盅,晚飯稍帶燜一口,他的生活逐漸依賴酒精的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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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週一,大會小會不間斷,今天也不例外。

中途休息的空檔,一個男人忽然而至。

“鄺敏,好久不見。”他伸出手,紳士氣度地打招呼。

對於這個叫許然的男人,我沒好臉色,“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什麼時候想起看你前老婆了。”

許然似笑非笑,說:“鄺敏,你還是沒變。”

我不依不饒繼續拿難聽的話噎他,“哪能呢。我今天這樣,不是拜某人所賜?”

“鄺敏,”許然把我往電梯拽,“我們下樓喝一杯吧。”

我擺擺手,他一個踉蹌差一點摔倒。餘光掃射他清瘦的面龐,咦,瘦成這樣。我沒使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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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緊扶牆,不斷喘氣,“能幫幫我嗎?”語氣裡夾帶哀求的成份。

找一處靜謐之地,我們相互凝視。十幾分鍾過去,誰也沒有先開口。

“沒事,我先走了。看來你是尋我開心的。真是一點沒變。”討厭的情緒充斥我的全身。

“鄺敏,別……”他喊我坐下,“我不知道怎麼開口,畢竟,我曾經傷害過你。”

許然果然有自知之明,得嘞,從前的事,我懶得提。

“說吧,來都來了。我猜,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還是你瞭解我。”許然不自覺地笑,“我想讓妮妮幫我做配型,我們願意出50萬……”

剛才電梯裡,我發現他身體顫抖,沒想到,幾年不見,許然得了白血病。

“妮妮幾歲?你讓這麼小的孩子救你?”我堅定回絕他。

“對了,你和那個狐狸精不是生了個白胖的兒子麼?讓你兒子做配型。”

“我兒子,不行。我們不匹配。”許然苦笑說。

“不是親生的,怎麼可能配得上。”我嘲笑他,有些幸災樂禍。

許然望了望我,說:“原來你知道。現在想來,我當時鬼迷了心竅。”

現在知道鬼迷心竅,當初鬧著喊著離婚的許然,是多麼的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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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我懷著女兒囡囡快要生產。家裡卻見不著老公許然的身影。囡囡出生後24小時,他牽著一個年輕女孩兒,央求我離婚。醫院病房裡,無數人指責他、唾罵他,他無動於衷,依然堅持儘快離婚。離婚後不久,說來也巧。給我接生的醫生是我的大學同學,她無意透露一個訊息:許然二婚生了一個兒子,但兒子不是他的。因為孩子出生那一天,生父找到醫院來,和許然大打出手,這才揭露了真相。

往事不堪回首。妮妮不見了,是章爵所為?可是,他為什麼這麼做?

驅車數百公里,在杭州的一家醫院我找到許然,也找到了女兒妮妮。面對章爵,我上前一頓拳打腳踢,暴跳如雷地問:“你是人嗎?妮妮是我的女兒,你沒這個權力做決定。”

“鄺敏。只是配個型,沒什麼。再說,我們能得到50萬……”

“章爵,我真看錯你了,沒想到,你如此沒人性。”抱上女兒,我冷冷地說。“我們離婚吧。”

許然從旁邊衝出來,在我和妮妮面前下跪,“鄺敏,是我求得他。你救救我吧。我不想死。”

踢了他兩腳,扒開他死死不放的雙手,我憤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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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離婚登記處門口,我和章爵碰上頭。

“證件帶了吧,我們進去。”

章爵止步不前,攔住我問:“你想好了?要不,我們冷靜想想再……”

拂了拂手,我說:“讓妮妮去配型,是為了填補你虧空的公款吧,聽說,最近你輸了不少。”

章爵異樣的表情佈滿肥胖的臉,他想開口解釋,被我擋了回去。

下午,收拾好物品,帶上妮妮,我快速駛離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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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囡囡,和‬玩具小熊開心玩耍,我默默地說:“囡囡,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