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與雜碎生閒氣

不與雜碎生閒氣

不能要求別人跟自己一樣的覺悟和層次,更不能指望任何人都能站在同一高度。

儘管我矮,但境界高,所以顯得偉岸挺拔,不可一世。

因此這樣的人,就沒有閒情逸致跟那些不入流的雜碎們生閒氣。平白的辱沒了那份高大上,反而顯得自己渺小起來,是得不償失的事。

昨天下午跟今天上午出門沒看黃曆,偶遇了兩三個雜碎,讓我鑽研近期樓市的沒好心情,蕩然無存,幸虧我及時止損,堵住耳朵閉上眼睛,把它們視為空氣眼不見心不煩。

倆男一女,組團來膈應我。

那個女的,除了有點女的性徵,基本上就是個準男人,說話嗓門大大的粗粗的,還自以為是,故做驚人之鳴。

我認識她已經二三十年,想起來就覺著這一段是人生的最大不幸。可惜,不能像電影複製那樣,說掐就掐說斷就斷,裝作從來沒有偶遇過。

昨天那個女的,不是一般的招人煩,她是真的醜,比那天偷吃海鮮生熱豆腐的醜逼還丑三分。她那張臉,看不出女人的性徵,一雙小眼睛閃爍著遊離的目光,一副包打聽的樣子。

她沒有顏值,氣質更是與她絕緣,但她卻總是有事沒事勾引別人。我不知道像她那種令人深夜不能入睡的醜陋,會不會讓勾引兩個字,不倫不類起來。

有些遇到,不是我想不想,而是運氣。

我今年開局不錯,註定會流年大吉。但我不希望一切順風順水,一馬平川的道路會讓人疲倦,進而失去了警惕心,會讓外來勢力乘虛而入。

可我也不希望有這樣的女雜碎出來讓我心情不爽,目前我還沒有很好的辦法躲開或者遮蔽,只能由著這樣的女雜碎,影響我如花似水的生活。

我總不能剝奪她苟活在天地間的權利,我不是上帝,也不是法律。

而那男雜碎,提起來大家都懂,而且讀我文章的,都能猜到十有八九。人神共憤的狗雜碎,天天人模狗樣的流竄在人世間,被指手畫腳被戳脊梁骨,被慰問八輩女祖宗,卻都不影響它勾欄子樣,可見人至賤則無敵。

w偶其實不希望捏種人跟我問好,即使新年初見,我也不希望聽到好不走心的“過年好”,我過年好不好實在與捏種勾欄子們無關,好我也不能分享,不好我也不會乞求。

迎接勾欄子們例行公事“過年好”的是一聲冷哼,我不假辭色面無表情,連最起碼的禮貌都不願展現在那幫勾欄子們面前。跟它們講素質談禮貌,都是暴殄天物焚琴煮鶴牛嚼牡丹,它們懂什麼,無非不過人面獸心、沐猴而冠罷了。

積德行善在它們那幫子勾欄子們眼裡都是虛頭巴腦的,怎麼自以為是如何搶出風頭永遠是它們那些勾欄子們的追求,而且為了踐行它們的卑鄙無恥負重奮進砥礪前行。

是社會瞎了眼,容留了這樣的垃圾,所以社會革新的程序總是緩慢而艱難,還一波三折。

我打算買個塞在耳朵裡的耳機,天天裝著很忙的樣子,隨時接打電話,還不動聲色面無表情。

如果有那麼一個耳機,哪怕是助聽器,也可以讓我選擇不聽勾欄子們海闊天空不要臉的八卦獵奇偷窺追問。

耳不聽才心不煩。

因為無法做到眼不見,就那麼個地方,就那麼點圈子,無處躲藏。

抬頭不見低頭見不是幸運,而成了一種折磨,那滋味很不好受。

我在這裡安慰我自己不跟雜碎生閒氣,但我很難做到,所以我想買個助聽器,塞進耳朵裡,把電池扣下來,只為擋住那些狗男女淫糜的鬼叫聲。

能躲就躲吧,誰讓它們偏偏生在了康乾盛世,而我又不是地下教父,可以恣意的“苦其心志、斷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

上去就打臉,啪啪啪,不問理由。

三次之後,再也沒那麼多毛病了。

可現實不允許這麼做,儘管已經不缺武力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