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纏上我,是福還是禍?(6)

女鬼纏上我,是福還是禍?(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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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纏上我,是福還是禍?

我心生警惕,這十有八九是周芳那個神婆奶奶了,她怎麼來的這麼快?小秋和蘇母怕是已被落入了對方的控制。

“老身已在此等候多時。”神婆開口說:“這輩子還沒人敢和我講條件,你是第一個。”

我迅速拉著周芳撤開一米,手攥住她脖子道:“我妻子和岳母呢?最好別亂來,否則我捏斷你孫女脖子,千萬不要懷疑我的手勁。”

神婆定定地看著我,不屑的說:“這是你第二次威脅老身。”

這老不死的,眼睫毛像空了一樣精明,兩三句就讓我處於被動了。我避開她的目光,說:“前輩,據說你能耐不小,精於靈魂相關的秘術,又懂招魂復魄,不如化尷尬為玉帛可好?”

神婆卻不順著我的答,“你的婆娘,魂魄會死。”

我忍不住問她什麼意思,可聽完之後我卻心如火烤似得。這神婆之前默許周芳加害小秋是為了一件事,竟然想為孫女換一副上佳的身體,這門秘術叫奪舍。而想成功需要兩個條件,第一是奪舍的目標處於完璧之身時,使用秘術將其雙魂六魄驅離體外,剩下一魂一魄守身。

而這一魂一魄被成為靈臺。

第二就是奪舍目標與男子交好之後失去處子元陰並有陽氣入體,靈臺會變得不穩,這情況持續三十六天之久才可恢復。在此期間,抽離周芳的完整魂魄打入小秋體內,周芳的靈魂就不會受到絲毫的反噬與創傷,相反,小秋的靈臺還會成為前者的養分,起到滋補靈魂的功效。

不過,周芳並不知曉奶奶為她制定的奪舍計劃,單純的因嫉妒而作惡。

我暗罵這老神婆用心夠險惡,但嘴上不敢講,畢竟還得與對方周旋,若直接談崩,我可能一點機會也沒有。我想了想說:“前輩,那您有問過周芳的意願嗎?”

神婆面無表情,“我的孫女我瞭解,她嫉妒那姑娘的皮囊、家境以及親情等所擁有的一切,所以,讓她成為對方挺好的。身為一個奶奶,我哪怕被天雷劈死,拼著性命也要給她想要的。”

“可週芳就是周芳,她即使身體成為了蘇靜秋,也還是周芳!”我絞盡腦汁的說:“世上比蘇靜秋條件好的、漂亮的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你孫女成為小秋之後萬一見到比小秋更好的,總不能你再出手幫她搶奪身子對吧?一次兩次還行,次數多了時……就抬頭看一看,蒼天饒過誰?”

神婆評價說:“伶牙俐齒。”

我不死心的道:“況且比周芳難看更命苦的沒有一億也有八千萬了,人家不照樣過的很開心?咱得想辦法讓她發掘自身的優勢。”

“老身沒有那個耐心。”神婆竟然油鹽不進,她背過身子也不怕我偷襲,邊走向院內邊說:“今天日子挺好,過會兒就讓小芳替了這姑娘。”

我氣得肝顫,吼道:“馬拉隔壁,我現在捏死你孫女信不?”

“敢嗎?”神婆不屑的說:“那樣我會饒了你全家的性命。”

我懷疑自己聽錯了,正奇怪時,她又道:“接著抽離你全家的魂魄,看著肉體一點點腐爛生蛆,再折磨你們的魂魄,按十八層地獄的標準來對待。”

這麼狠?!

我攥緊拳頭,撒開周芳就躥向神婆的背影,右手凝握成拳,拿出最大的力量砸向對方後心窩。

神婆連躲都沒有躲,我想不到這拳竟無比順利的打到了,她之前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現在來看,就是一隻豬鼻子插蔥裝大象。

神婆失去平衡,倒向前方。

不對!

我沒有感到那種拳頭打到肉的真實觸覺,就像……打在了紙上?我再看向已然倒地的神婆,這哪是什麼老太太啊,就一個巴掌大的小紙人,它中間還破了洞。

難不成周芳的奶奶是紙人成精了?放在這個時代可是不被國家允許的事情。

“愣頭青一個,這不過是紙人替身而已。”神婆戲謔的聲音自外邊響起。

我驚恐的扭過頭,看見她一手扶著昏迷的周芳,另一隻手捏著一條線絲。這該如何是好,失去周芳就等於沒了談判的籌碼,我豈不是要任由神婆拿捏自己?

天色已經暗下來了,我這才注意到西牆上掛著兩個什麼東西,仔細一看,這是小秋和蘇母,她們雙腳離地,就像被粘在上邊一樣,頭耷拉著應該是沒知覺了。

神婆收起線絲,對著掌心吐了一口痰,按在周芳的印堂,貼了一會兒,她就醒來了,見自己在奶奶懷中,興奮不已的指著我說:“奶奶,快弄死他!”

“這是其次……”神婆和周芳說了換小秋身子的計劃。

周芳起初格外開心,可笑了兩分鐘不到,臉色就變得古怪了,“奶奶,我不想換……換了之後我還是周芳嗎?別人眼中我是蘇靜秋,我直到死之前都要活在蘇靜秋的世界裡邊,就算將來獲得多少讚美,就算有無數男人傾慕,也絕非因為我周芳。”

我見她如此主見,覺得這事還有轉機,就說:“前輩,您看她自己不樂意,也不能強人所難是不?畢竟,強加的愛是不會幸福的。”

“閉嘴!”

神婆怒目一瞪,接著狠狠的扇了周芳一耳刮子,說:“你奶奶我不惜自損陰德,等到死了更是會魂飛魄散,不就是想成全你一直以來的心願?現在,換不換已不是你能決定的,當初教你那些秘術時,我便給你服用了轉魂丹,若兩年之內你的魂魄還在身子內賴著,定然落得湮滅的下場。所以,你若執意不換,只剩半年的活頭。”

周芳懵了,她呢喃問:“以前怎麼不對我說?”

神婆解釋說:“我本想下月你生日時把奪舍那姑娘作為驚喜送你。”

周芳癱在地上,半晌說不出一個字。連我也驚住了,人家不換就必死,今晚還有免去小秋一難的餘地?

我忽然想到了婚房那壓箱底的黑槳粉,它能剋制邪物,說不準也能剋制邪術!試試終歸是好的,我清了下嗓子道:“前輩,這是你們的家事,我就不干擾了。其實我入贅才一天,對蘇家沒啥感情,您這麼強大,我懟也懟不過,所以還請繞小子一命,再說周芳今天換身體是件大喜事,見到血光不吉利啊,我回房收拾收拾這就滾好不?”

神婆見我如此識趣便笑了下之後再無表示,周芳腦中正進行思想鬥爭也顧不上我這位新仇家。我裝作屁滾尿流的跑回別墅,飛快的上三層拿鑰匙開門,翻出裝有黑槳粉的袋子。

我準備把它分成幾個小袋時,突然有一團柔軟抵住自己的後背,緊跟著又兩隻手環繞在我胸前,這把我嚇的汗毛豎立,罵道:“老妖婆,你這麼老了還想對我做那事?”

“妾身何時成老妖婆了?”瑾往我耳中吹著氣。

我扇著自己嘴巴說:“啊?我不是罵你,話說……瑾奶奶,你今晚來的這麼快?”

“取命不宜晚。”瑾笑了下,道:“怎麼,你想用黑槳粉防妾身?昨天已經說了它對我無用。”

我心頭一動,說:“不是,外邊有隻老妖婆,挺狂的,她今晚找上門說什麼算到此地將會有一個穿著大紅衣裳的又惡毒又醜陋的女鬼現身,我一想這指得不就是瑾奶奶你麼?還揚言把你形神俱滅呢,難道你來時沒看見?”

瑾的鳳眸浮著怒意,“我從後邊直接上來的。”

沒準有戲!

我就繼續添油加醋的說:“老妖婆侮辱誰不好卻偏要針對我家這位漂亮、美麗、大方、性感、溫柔、賢惠的瑾奶奶,純粹就是嫉妒啊。我當場就火了,與那老妖婆對罵,她卻罵我和你人鬼通姦,又說你上輩子就幹過這等有傷風化之事、狗改不了吃粑什麼的,一句比一句難聽。就連幫著拉架的小秋和她媽也被對方用手段弄暈掛上了西牆,我趁這機會跑進來想試試用黑槳粉能不能幹了她。”

“謝夫君對妾身的維護,感激不盡。”

瑾揚起那無風自動的大紅嫁衣,就“嗖”地穿過牆壁飄入了院子,我隔著道牆都能聽見她的天籟之音:“老妖婆,大晚上的找死可不是一件好事!”

神婆雖然強大,但我心中的瑾也是如此,沒準她真能為蘇家解除危機。我跑到前窗,看向下方的院子,瑾浮在半空中,俯視著周芳與其奶奶。

周芳頓時嚇得腿軟了,萬分恐懼的說:“奶奶,鬼啊,是鬼啊!”

“小芳,去門邊蹲下。”神婆如臨大敵的抬起頭,道:“何方厲鬼,敢在此造孽。老身手下不殺無名之鬼,報上名來!”

“可笑,還倚老賣老呢?論年齡,我能做你十輩祖奶。”瑾揚真的動怒了,懶得和對方囉嗦,她揚起嫁衣的一角,“楓刃,現!”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瑾渾身環繞的紫色鬼氣,接著身前出現了數十隻紅色的楓葉,邊角凌厲如刃,齊刷刷的射向神婆,這是想把目標打成篩子啊!

神婆右手一翻,拉起了之前那條絲線,就像我偷襲她那拳一樣,躲也未躲,下一秒,瑾施展的數十隻楓刃瞬間將之貫穿並釘入地上的石磚,土屑四濺,留下密密麻麻的窟窿。

令我奇怪的是,窟窿裡邊的楓刃不見了,還升起了絲絲的水霧。

這刻,地上神婆的“屍體”變為滿地碎紙片,與此同時,她的身影在一旁緩緩浮現,“你這女鬼,好大的煞氣,五行屬水,究竟什麼來頭……江鬼還是海鬼?”

“我,陰水河亡魂。”瑾霸氣的回道,絲毫不給神婆喘息的空隙,她青蔥般的十指措開,“命之鏡,追雨!”

話音一落,她腳前出現一面古銅鏡,像下起了雨水似得,不過這雨卻是猩紅色,跟長了眼睛一樣滴向神婆。

神婆故技重施,試圖以紙人替身擺脫攻勢,然而血色雨水把紙人穿透時,再次拐了個彎,衝向不遠處現身的神婆。

“追命血雨!”神婆滿眼凝重,她毫不吝嗇的抬手抓住自己頭髮,扯掉了一大把,進而這把頭髮搖身一變化為一個有人類輪廓的透明事物。神婆把這事物如盾牌一樣擋向前方。

撲哧……

血色雨水與人類輪廓接觸之後響起腐蝕般的動靜,二者同時消弭於無形。

神婆遲疑的道:“孽障,你之前說來自於陰水河,又能施展追命血雨,八成是那守江口的河老婆子的鬼徒吧?想不到她倒大方,連命之鏡也傳於了你。”

“張嘴厲鬼、閉口孽障的,你這老妖婆又比我高貴多少?”瑾的風眸露出不屑之色,“據我瞭解,魂之一道的玄師為了修道,把自身變得半人半鬼,簡單來說是一個雜種,被兩邊所排斥,以至於孤立無援。”

神婆被說的老臉漲紅,“敢辱老身,今晚定要你形神俱滅!”

“不必打腫臉充胖子的。”瑾雲淡風輕的說:“紙人替身,一天只能用五次,現在你已用了兩隻。而撒發招魂雖沒有限制,但你那滿頭老發…精力幾乎枯竭,怕是施展不過六七次就要扯成了禿子,就憑這點手段,還想讓我死?”

我扯嗓子喊道:“瑾奶奶,之前你沒來時她還用掉了一隻替身。”

“哦……”瑾點頭,倨傲的看著對方。

神婆沒想到這女鬼對自己如此瞭解,她面不改色說:“老身今晚還有要緊事,不宜耽誤太久,就多留你一些時日,望你不要自誤。”

我笑了,這老妖婆嘴夠硬的。我稍作權衡,便煽風點火的道:“要是慫了想撤就直說,不認慫就留下和我家瑾奶奶一決高下。”

神婆怨毒的盯了我一眼,她故作鎮定就要去扶周芳離開蘇家。

“慢著……”瑾微笑著說道:“辱我在先,想就這麼走了?”

神婆強勢道:“不然呢?別不知好歹。”

“老妖婆,你一定隨身攜帶了有價值的法物、秘術或是寶物吧?留下最低三樣我能動心的再滾。”瑾威脅的說:“否則,我會把你全身扒的一點不剩,赤條條的離去,看你這老臉往哪放。”

“得寸進尺……”神婆咬牙切齒,不過下一秒氣勢就萎靡了,她站在那警惕的問,“想要什麼,直說。”

“抹掉你意念的替身紙人,有多少來多少,這是第一樣。”瑾稍作思索,說:“增強魂魄且無副作用的丹藥,以及適於上邊那小男人修行的秘術,如果你不在乎自己和那小姑娘的命,就說沒有即可。”

我靜靜的聽著,對她說的一竅不通,但聽見適於我修行的秘術時,就疑惑了,瑾這是什麼意思?她今晚可是來殺我的!

神婆探手入口袋,掏出了一疊剪好的紙人,均有巴掌大小,也不知是什麼紙做的。她雙手夾住它們,倍顯神秘的唸叨了幾句,便把它們往地上一放,“意念已抹掉。”

瑾一招手,紙人們就被隔空攝入她掌心,檢查了數秒道:“然後呢?”

神婆心痛不已的又摸出一隻小瓷瓶,說:“靈源丹,它是老身蒐集了三十六隻新生魂魄所煉製的上等魂丹。”

“沒聽懂我的意思?我強調過無副作用……”瑾顯得極不耐煩,“所謂的新生魂魄是胎兒剛成形便被你透過邪術將其魂魄抽離,這意味著煉成此丹要加害三十六個胎兒,服用它更是會遭到天譴,厄運不斷!”

神婆乖乖收起瓷瓶,又掏出另一隻瓷瓶說:“這是魂泉丹,老身捕捉了七十二隻惡人之魂更是耗費了兩年煉製而成。不過,副作用是非先天適於修道的人服之必死。我就這兩種魂丹了,倘若不行,只能與你拼個魚死網破。”

“行。”

瑾沒有再為難,隨手一召瓷瓶就落入了她掌心,開啟蓋子聞了聞,“是真的,那麼……第三樣呢?”

神婆取出一本線縫的破本子,“老身就這一本秘術了,也是我修煉大半杯子的魂之一道典籍,名為《魂缺外經》,要就拿去,不要算了。”

瑾不依不饒的說:“不加思索就拿出自己研習的秘術,說明你身上還有更好的秘術。”說著,她已揚起嫁衣,彷彿隨時要出手。

“別……別亂來。”神婆一邊退了兩步一邊拿出一個更破的本子,她扔在地上介紹著,“此乃不世傳的孤本,老身前幾天偶然發現一位玄門前輩的墓才得到它的,不過卻是一個殘篇。”

瑾狐疑不已,“少囉嗦,它重要在哪兒?”

“這本秘書完整時是《金篆玉函》,它被稱為‘萬法之祖’,卻也是早已遺失的玄門瑰寶。起初是黃帝留下的,接著有緣者一代代的將其傳承,諸如姜太公、鬼谷子一門、諸葛亮、張良、劉伯溫等人能有大成就,均與其有關係。可很久以前,《金篆玉函》在玄門道統的爭奪中變得殘缺不全,因此前輩們透過它衍生出了五花八門的流派,總的來說大概分為山法、醫、命、相、卜,統稱為玄門五術,得其一者可……”

神婆滔滔不絕的說著,我正聽的津津有味,因為對方這牛逼吹的震天響,把古時驚天動地的大人物們都扯上了,咋不上天呢?我心底是不信的,認為神婆把這破書描述的越是誇張,就越容易體面的脫身。

這時,瑾忽然打斷對方,“可什麼可?可你廢話太多了,說重點。”

“呃……”神婆愣了下,說:“我手上這個殘篇分為兩部分,大半是山法的一小部分,小半是相術的零星半點,雖然不是真跡,但它記錄的完整性可能是所有殘篇之中最高的。”

我懷疑的喊道:“有這麼好你為何不學?”

神婆老淚縱橫的說:“老身修的魂之一道是命術衍生的小分支,況且天賦太低,潛心一輩子到現在連只女鬼、呃不,女仙都不能抗衡,哪有染指這正統玄門五術的機緣?又不敢賣掉,畢竟懷璧其罪,我沒實力保住它不被搶……”

“住嘴。”

瑾把地上的破書召入手,隨意翻了兩下,她就一邊掏耳朵一邊說:“行了,少裝可憐,滾吧。”

神婆拉著周芳逃出了蘇家大門。

瑾回過身穿入牆壁出現在我的婚房,她把那疊替身紙人與瓷瓶、破書放到桌子上說:“這些是對之前夫君維護妾身的謝禮。”

“要這些外物又有什麼用呢?我今晚就要被你弄死了。”我頹然的坐地,擔憂說:“瑾奶奶,今天你把那老妖婆趕跑,將來她會來報復蘇家甚至還有我爺爺啊,為什麼不直接滅了她?”

我對瑾這隻強大女鬼的斬草不除根之舉始終不解。

意外情況突然出現了,瑾一下子像失去了支撐,倒在我身上說:“妾身昨夜與你初渡春宵,鬼力就自行封印了一月。方才對那老妖婆出手時,我燃燒了本命魂力強行打破封印去催動鬼力,兩招過後已經極限,強撐著嚇她而已。今晚無法再你取性命了,以我現在的狀況,也無法撐著回陰水河,就算回去,那老河鬼定會趁妾身虛弱加以欺辱。”

“啊?你怎麼這樣傻?”我喜憂參半,今晚不能死了是好事,可瑾卻是被我忽悠去對付老妖婆的,甚至不惜燃燒本命魂力,還不忘坑來三份寶物來報答我的“維護”,她竟如此重情重義。

“妾身經歷了幾百年孤獨,沒有誰真心對自己好過,包括那傳我鬼術的河婆婆也是為了控制我成為她的鬼奴。”瑾虛弱無比的說道:“而夫君卻在即將被妾身取命之前去維護自己,並沒有聯合那老妖婆對付我,所以、瑾無悔。”

我羞愧的低下頭,“唉……”

“夫君莫要嘆息,也不必為我擔心,送你謝禮也並非沒有私心。”

瑾與我對視著說:“過去我將一道本命魂力輸於你的身子,我今晚來時又發現一件怪事,你竟融合了那道本命魂力。這樣一來,瑾就能長期住進你的身子裡邊而不會遭到排斥。本命魂力恢復起來要花很久,但藉助天材地寶能加快,因此妾身想讓夫君強大起來助我早點恢復,那時再……再取你性命。”

她想殺死我的心是得有多執著啊!?

不過瑾把我一個隨意的嘆息解讀成對她的擔心,倒是挺可愛的。

我奇怪的說:“你白天不是要化魚身無法離開陰水河嗎?”

瑾解釋道:“本命魂力損耗過半,就無法化魚身了,如果回去即使老河鬼不針對我,我白天也會被陰水河湮滅。”過了這一會兒,她連和我交流都難了,鬼體也越來越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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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猶豫著究竟是拒絕還是同意時,瑾就化作一道流光沒入了我的面板,她怎麼還是這樣的強行硬來啊!婚房只剩下了我一個,想到蘇母和小秋還掛在牆上,就匆匆去了院子的牆前,拉了她們半天,可是紋絲不動,我急的乾瞪眼。

就在這時,院門口出現了一個穿著性感的娘們,光線不清我也看不清是哪個,她試探的問了句,“孫小空在這不?”

我走近幾步看清來者的臉時卻嚇了個魂不附體,村子裡的那個李寡婦怎麼來了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