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肥歷史,繞不開遠去的牛耘先生

歷史中的歷史,城市文化,城市精神。

合肥歷史,繞不開遠去的牛耘先生。

微信上海朋友杜先生髮《覺醒時代》跟言:“沒有安徽人,時代不覺醒。”更為準確地說:“沒有合肥人,時代不覺醒” 一百年大慶,陳獨秀,李大釗孫子均在合肥。特別的城市,特別的合肥。還有老段家的那些事,公安局長老吳家那些事。另外有李大釗先生的兒子李葆華先生當年在合肥主政安徽,有“李青天”之稱”。

合肥的歷史一一挼來,金戈鐵馬,人物風雲,一部中國近代史。

合肥人,合肥故事,合肥的風水,合肥的街頭巷尾,清未以降,合肥人炳彪史冊。

《合肥晚報》還在嗎?時代了的今天,合肥匯攏了世界,合肥的同樣的文化斷層,安慶路,十字街,歷史俏然退去,過去的,不知道,明天的,沒發生。

山河歲月,城市文化,一個遠去的時代,月是故鄉明。

一種分離感的年月歲時,就文化說文化,就風土談人情,時代下單行道上行駛,一切隨風而去。想起了上學的日子,想起了《合肥晚報》,想到了我們那個年代,合肥歷史的記錄者牛耘先生。

那一天翻開當年的日記:“日月如梭,又過了一年,早上九點鐘被汽車吵醒,原來是丁加心帶牛耘,彭銘華來採訪周老,地方小了,丁說:“到我家去”周老和他們坐車到丁加心家。他們走後,我到糧站買了油,從辛輝處拿了柴油桶,騎車到丁加心家,,,,我帶牛耘,彭銘華到媽媽家吃了飯,他們喝了酒,,,,

1982年元月一日於西門”

有年份的文字,歲月點綴,掐指一算,四十個年頭,四牌樓,小東門,工人文化宮,故鄉的靈魂。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年代,泛黃的日記,卻成了我退氣年齡段生命的荷爾蒙,有著解衣寬頻之功效,還在想等我再老眼昏花的時候,叫孫子,外孫。一年一月一日一段一段的唸給我聽,把生命所走過的歷程,折回頭再往回走去,精神的味道,按撫靈魂。無量壽佛,善哉,善哉,繼續前行。

嗟夫,一驚一乍。人生難得,光景換了場地,老了一個混逑,感謝了日記,有了別人沒有的大的生命享受。

拂去日記上的塵埃,閃爍青春眨吧眨吧亮點,不是奇怪的奇怪,有上了歲月,很早了就與文化人有約,一個仰望,一個尊敬,大為意義的日記,籍慰夕陽歲月,日記中記錄著早年的我與畫家,書法家,攝影家,作家,導演,,,交往的生活片段,這其中有文化人牛耘先生不少段落。

繞了一圈之後的書歸正傳,字正腔圓,合肥文化名人牛耘先生,是我在合肥六中上高中時同班同學牛大國的父親,在很早的時候從《合肥晚報》上知道牛耘先生,牛耘先生對老合肥歷史有著專門的研究,據證論點,實地探源掃描,寫出了不少關於老合肥的文章,又寫完了合肥的文化名人,老合肥,老城市,文化中的文化,歷史中歷史,怎麼都繞不開牛耘先生。

前上幾個月,那一天同學小聚,見到了牛耘先生的兒子牛大國同學,緊鄰相座,太多的是說他的父親牛耘先生,以及他父親牛耘先生的字畫收藏。

歲月遠去,牛耘,當年的合肥是當時的文化名人。牛耘先生走了不少年了,說起牛耘先生,上年紀的老合肥人都知道,牛耘先生地道的合肥通,關於合肥的方方面面,人文地藐,風土人情,歷史掌故,都在他的筆下一一呈現。

時代下資本化的錯位合成,無奈不可控的文化斷層本能的焦慮,更換時空,不防用歷史的視角眼光換算時代成本,城市文化精神核心重新提取,牛耘先生功於天下。

深度閱讀一部城市的歷史,就這麼延續,就這麼有了永恆的記憶,城市文化,不朽的歷史功績,有地方可尋,想要知道老合肥的歷史,老合肥的文化,老合肥的文史星曆,到圖書館查閱合肥晚報看牛耘先生當年的文章,一一曉然。

時代迴音舉目那年代唯牛耘先生,記言成文,加固城市靈魂,鑄以另一版本的合肥史志。

在這文化斷裂的年代,過往了的合肥的方方面面,高樓大廈掩蓋了合肥歷史,合肥文化。

紀元時代歷史文化迴響,合肥特有的經典和特別的文化自信,承續不斷文化脈絡。不可不想到功德無量的牛耘先生。

時代回放,當年的《合肥晚報》隔三差五的會有牛耘先生的寫的關於合肥的山山水水,風土人情,人文掌故,名點小吃,風雲人物,平實樸素,地氣投射文章見於報端?

那時候《合肥晚報》到手之後第一時間的開讀,牛耘先生筆下的平民精神折射出合肥城市文化,致而合肥城市文化特有的模式,定義老合肥非同一般的城市記憶。

在合肥這座城市,那個年代說到牛耘先生可以說是家喻戶曉,他寫的文章用合肥方言:“好看得味。”是當年合肥人的最愛。

牛耘先生文章深受合肥人的喜愛,有一大批忠實的讀者。

過去的歲月霎那間走的很遠,一說已是四十年前的事。認識牛耘先生是在安徽著名畫家張建中家認識的,上世紀的1981年底的某一天相見,回味第一次見面,仔細探究還是緣於書畫藝術,當年我這年輕人對書畫的那種天生的喜歡,不去想打撓刻意阻隔,那時侯三天兩頭就往張建中家裡跑。當年安徽著名畫家張建中住在省出版局宿舍的四樓,在張建中家先後認識了:徐德隆先生,韓美林先生,裴家同先生,王樂匋先生,童乃壽先生,,再就是牛耘先生。張建中家後來搬至新蓋的宿舍一樓,和省出版局副局長韓大化家門對門。人生的際遇,坦誠地說來都是人生早已按排好的一種緣份。後來在深圳我和韓大化的女兒女婿都特別的熟悉。

和牛耘先生認識記的清楚,那一年那一天下午時間,我和微雕家周克強先生在張建中家找張建中,談周克強微雕藝術宣傳的事,剛好牛耘先生也去張建中家,張建中把周克強和我介紹給牛耘,牛耘先生的大名在合肥六中上學時就已經知道,知道他是同學牛大國的父親。我自報家門:“牛叔叔,我叫甄平,在省農機公司工作,和你兒子牛大國六中同學”打那之後,便開始了和牛耘先生的來往。

那一天,張建中對著牛耘先生說。叫牛耘先生幫幫忙,幫周克強宣傳宣傳,寫上一篇文章,張建中的原話:“好好吹吹。”

自從那天之後,沒過四五天,如上我的日記所載。

那天牛耘,彭銘華採訪微雕家周克強的之後,寫微雕家的文章二天之後發表在《合肥晚報》上。

後來正式地和牛耘先生有來有往,早年那時候的我,喜歡往工人文化宮跑,因為那裡經常有畫展,沒事騎個腳踏車就跑去了,在展廳結常見到牛耘先生,看完畫展之後再到同學梅卡家坐上一會。那時候作為小字輩的我對牛耘先生還存有點畏縮感。後來隨著交往次數的不斷增加,漸漸地你來我往的平常。

那時計劃經的年代,我在省農機公司上班後來又到了省農機物資材料公司工作,牛耘為家鄉買拖拉機配件還專門找到我,大老遠的騎著腳踏車到省農機公司西門倉庫找我,那一天上午我又去市裡了,牛耘先生硬是等到我下午回去,當時我是實在是過意不去。後來我到省農機物資材料公司上班,牛耘先生也去找過我,給家裡親戚蓋房子搞點計劃內鋼材。

說來說去都是一種緣,我和合肥文化名人牛耘先生,是一個立體交叉之緣,我認識著名書法家韓靜,韓靜當時在省教育工會,牛耘先生在合肥市總工會,這多了一層情面,他為了找我,他找到我們農機局辦公室主任丁加心,他和丁加心也是朋友,又是一層。我倆還是《安徽工運》雜誌同期作者?後來他到了《安徽工人報》前前後後,我都知道一個十分大慨。他是一位熱心腸的人,只要他能夠幫忙的,他都會熱情幫忙,他的朋友很多,交際面廣,按他的自己的說法,他認識合肥一半人,上九流,下九流他都認識,上到省委書記下到平民百姓,都是他的朋友。

上年紀之後的回味,藝術的根由,整個一個甲子生命過程,有一旺盛的生命力,像一首生命的歌,一直不斷鼓舞激勵生命,好生的福兮,人生的際遇交叉立體無須任何證明,終極還是因為上天規定好的藝術緣份。優其是在畫展上相遇,同一地方,同一個目的,那種愉悅歡心,現在回想起來,很是值的回味。如當時《童雪鴻遺作展》朱白亭先生右派份子平反後第一次畫展,都少不了牛耘先生的功勞。

當年合肥畫畫這個圈子,少不了牛耘先生,以至省內外來合肥辦畫展的畫家們也都少不了牛耘先生,牛耘先生是《合肥晚報》的特約記者,採訪畫家的文章非他莫屬,在合肥的畫壇,牛耘先生值得大寫一筆的人,合肥幾乎所有的畫家,牛耘先生都給他們寫過文章。

後來他成了巜安徽工人報》記者,我和他見面的機會就更多了,書法家韓靜先生是《安徽工人報》攝影記者,我總會利用上班的空隙到他辦公室坐上一會,時不時會和牛耘先生得以會面。

牛耘先生成為《安徽工人報》一名新聞工作者之後,更是筆耕不輟,寫了大量的文章。

後來我南下深圳後,便中斷了聯絡,但是在深圳日子和何合民先生,蔣玉龍先生聊天時還時不時提到牛耘先生。

尚記得九十年代後的那一年的春節,大年初四,到合肥老朋友陳祝和家拜年,恰好他的老丈人去深圳過年,他是合肥工人文化宮的楊書記,開始和他老人家的侃天說地,聊牛耘,聊韋書林,聊同學梅卡母親,聊合肥畫家,,,

幾個月的一天,到1972合肥柴油機廠回來的路上,傍晚側黑的天,路的南邊的天空有“合肥工人化宮”霓虹燈高懸,太熟悉的字,高興的跑著過去,召喚起年輕時的記憶,這種興奮,有上牛耘先生的不少成份。

合肥文化名人錄,合肥歷史中的歷史。

《合肥歷史,繞不開遠去的牛耘先生,》以此緬懷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