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情:文學作品,要麼呈現現實,要麼溫暖人的心靈|文藝評論

夢情:文學作品,要麼呈現現實,要麼溫暖人的心靈|文藝評論

文/夢情

自從拜讀摩羅、謝有順、王開嶺等新青年作家的文字後,我才對自己以往的寫作產生了懷疑與質問,開始有了寫作上的恐懼,開始醒悟到:文學作品,要麼呈現實現,要麼溫暖人的心靈。也就是從那時起,我開始遠離詩歌、遠離抒情散文,繼而改變自己的創作方向。

很喜歡愛國詩人屈原那句“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儘管我達不到這麼高的思想境界,可我仍願向這片“聖土”靠攏,畢竟古人勸告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縱使我不能做出像先賢一樣的偉大業績,我也願意像先輩一樣用微弱的燈光去為後來人照亮前進的路,也願意像諸多“精神戰士”一樣做一隻夜鶯去鞭撻世間一切的黑暗與醜惡。

大多激情澎湃的文字,都是在漆黑的夜晚完成的,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方能找回自己那顆純淨的心與放飛的靈魂。走進社會這個大染缸,很少人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的地步;我也是,尤其像我心靈這麼敏感與脆弱的人,更容易受到薰染與傷害。許多時候,我也總面臨著經受不住邪惡威脅、抵制不住醜習誘惑的危險;是文字與愛,給了我溫暖與力量,讓我有信心有毅力去戰勝內心的怯懦與鄙陋,戰勝外界的腐化與侵蝕。俄國作家契訶夫說:“越是高尚,就越不幸福。”聞聽此言,總令我心痛不已,難道多年來自己一直過著不如意的生活就是因為太高尚了嗎?我想是的,儘管自己思想還達不到這麼高境界,可我的心靈是高尚的。不論是在愛情還是事業上,我都保持著一顆純淨、自由的心去愛去做,可現實回報予我的,往往不是傷害就是嘲弄。難怪作家摩羅寫出一本叫《因幸福而哭泣》的書來?看來,他同我一樣也是一直生活得不如意,稍微得到別人的一點安慰,便幸福得熱淚盈眶、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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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白巖松一樣,我也一直“痛並快樂著”。雖然現實的生活並沒有給予我多大的驚喜與恩賜,可理想的光芒與希望的燈盞總讓我自尋其樂。正像暢銷作家吳淡如說得那樣:“如果你自己不快樂,沒有什麼能讓你真正的快樂!”在愛與痛邊緣生活著的人,註定要比別人感情豐富、思想矛盾、意志堅強,諸如歌手王菲、北大才女蔣方舟、少年作家郭敬明……很多時候我總在抱怨生活給予我的磨難太多,抱怨上天的不公與命運的捉弄,是牧師讓我懂得了“人比神偉大,因為神不懂得痛苦”。難怪無數過來人不斷地告誡我們“磨難是最好的學校”!

吳洪森先生在給羅摩作序時寫道:“創造比批判更重要。”這話或許有道理,卻不是事實。試想:在如今思想混亂、人心不古的時代,在面對諸多醜陋、黑暗、邪惡的時候,你不去批判,何來的創造呢?在我看來,文學不管是一面鏡子“任意呈顯現實的真實面目”,還是一縷束光“照亮前進的路、溫暖人的心靈”,也總比是一隻“傳播筒”強得多。作為文人太難了,尤其作一名良知的文人更為不易;儘管現實的車輪早已把我兒時天真、美好的“文學夢”碾得支離破碎、面目全非,儘管文學在世人心中早已不再神聖不再榮耀,可我仍不能放下手中的筆,仍不能丟棄自己內心對文學的敬仰與崇景。一來現實有太多的陰暗與邪惡還等著我們去鞭撻,二來能拯救我失落靈魂的東西只有文字呀!正像先哲激勵得那樣:“再微弱的光,也是刺向黑暗的劍!”

作為文人,肩負著拯救與啟蒙的使命,我們的立場不能動搖:要勇於為人民鼓吹、吶喊,為弱勢群體說話。如今的思想潮流比較混亂,多種主義與價值觀交雜在一起,有點讓人眼花繚亂、不知所措。我認為,身為一名文人,得有自己的堅定立場與原則,這樣方能體現出為文的客觀與公正。像許多有良知的學者一樣,我也認為“真實比美”更重要。可是,現實的生活當中,又有多少人敢說真話實話的呢?儘管我不可能做到像《皇帝的新裝》裡的孩子一樣那麼勇敢、無畏、坦誠,可也要儘自己最大的語境氛圍說出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與心裡話。“世界上有許多事情必須做,但你不一定喜歡做,這就是責任的全部意義。”我想我之所無可救藥地愛上寫作,就是出於此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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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愛情上,我一直對顧城與英兒的戀情十分地崇敬,主要緣於受一本《靈魂之路》顧城傳記的影響,以致於我曾撰文寫過對英兒——麥琪的好評。可是自從在網上看過麥琪的《愛情伊妹兒》及《魂斷激流島》後,我對她的鄙視與厭惡已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她竟然在書中推翻了以前自己的所有行為,不承認與顧城的戀愛!對於麥琪所說的她的戀人“劉大詩人”,我也是深表厭惡與唾棄:那個傢伙也太假了,又想有情人,又不想承認,好可惡,肯定也屬於自古以為人們所貶斥的“無行文人”之流。有時我總在猜想:麥琪為何會看上一個比自己年齡大許多且是個禿頂的“老詩人”呢?論才華,北京比“劉詩人”出名的作家多的是;論長相,更不用說了,隨便拉出一個唱戲的都比他強三分!如果這樣的人麥琪也說自己是真心愛他的話,打死我我也不相信。其實回想想當初她是怎麼進詩刊社的,人們就應該明白:麥琪愛的是“劉詩人”的權力與門路呀!

不錯,正像有位網友所說:“在李英看來,只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愛情對於她來說,只不過是一種手段而已。”確實如此,自古至今,歷朝歷代都曾出現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如妲妃、貂嬋等,不過,最起碼人家都有以“為天下黎民”著想的藉口,而麥琪卻墮落到為一己私利便踐踏愛情的地步。在這裡,我十分敬佩俄國偉大詩人普希金的妻子,儘管她最後也出現了婚外戀,可人家畢竟有個底線:只談精神,不談肉慾。這樣的女子,雖然說起來有點淺薄,卻是值得尊重的。

“愛、美與自由”是偉大詩人徐志摩終生的不懈追求,我也願意像他一樣為愛而歌,為美而贊,為自由而鼓吹。正如聶魯達在《太陽頌歌》中說:“過去我不瞭解太陽,那時我過的是冬天……”而今春天已來臨過,正值炎炎夏季,我們應該要像太陽一樣趁著年輕為人類供獻自身的光與熱。我願意做一隻夜鶯,永遠停息在黑夜寂寞的枝頭,盡情地為受苦受難的人們吟唱;我願意做一隻夜鶯,儘管說的不一定是對的,卻一定是真實的;我願意做一隻夜鶯,用我的心、我的愛、我的筆、我的淚生生不息地為人民寫出更多更好的作品來。

作者簡介:

夢情,原名王河濤,曾用名王濤,知名作家、文藝評論家,系中國作家協會會員、河南省青少年作家協會常務副主席;已出版《將青春活成傳奇》《願人生光芒萬丈》《我的青春與你擦肩而過》等著作。

參加過河南省青年作家批評家論壇、河南省第六次青年作家創作會議,曾連續榮獲多屆鄭州市“五個一工程”獎、第九屆炎黃杯全國青少年作品大賽一等獎、首屆全球華文青春寫作大賽入圍獎等多種獎項。撰寫的“80後作家108將”入載80後文學史《筆尖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