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母親住院我去陪護,卻聽到帥氣醫生說,照顧好我丈母孃

故事:母親住院我去陪護,卻聽到帥氣醫生說,照顧好我丈母孃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算上這次陪母親來省城看病,秦蕭是第三次來這裡。

對於這裡的磚瓦草木,秦蕭打心眼裡想要抗拒,她第一次來是和蘇垣,蘇垣指著省城的s大說,“我以後要考這裡,要一起嗎?”

多瀟灑的提問啊,當然要。

科室醫生看著秦蕭一小姑娘,怯生生的什麼也不懂,給建議說,再留院觀察幾日,他可以幫忙聯絡美國的大夫,聯合會診結果出來,再商量治療方案。

秦蕭千恩萬謝地答應了,那天回病房的腳步都輕盈了許多。

秦蕭在第二天下午就接到了回信,她原以為是影片交流之類的簡便方式,可誰料到,對方是親自到場。

同樣沒想到的是,對方看著還蠻年輕的。

他腳上那雙椰子鞋讓秦蕭有一秒鐘的齣戲,原以為這專家得是老態龍鍾的禿頭老爺爺呢。

因為口罩遮蓋,秦蕭不知道對方長什麼樣子,當然,秦蕭壓根也沒敢盯著人家看。

又是一系列複雜的檢查,秦蕭看著母親日漸消瘦的模樣,心裡實在不是滋味,她寄希望於每個小小的機會。

新醫生果真不負期望,給出了之前幾年完全不同的看法。

這個建議給治療打開了新思路,一掃秦蕭心頭的陰霾,她迫不及待地要謝謝這位新醫生。

年輕有為的男醫生,自然是護士站津津樂道的話題,秦蕭買飯時和她們閒聊幾句,便聽來了許多新鮮事。

原本只是些學歷高、人好看、性格溫和的空話誇獎,只是說到這位醫生也是s省人,這次交流計劃就是“回家”,秦蕭才支起了耳朵。

“聽說是z地人,那個小城市也能出來陳醫生這樣完美的人哪……”

剛欲轉身的秦蕭聽到這個地名,在原地怔了兩秒,z城,是她的家鄉。

這樣一來,秦蕭更得好好見識下陳醫生究竟是誰了,此前幾次照面,他都把自己捂得嚴實,秦蕭早就納悶了。

陳醫生的辦公室在走廊最深處,窗外就是開闊的海灘,屋外風景好,屋內的擺設也看著舒服。

北歐風的桌椅簡單排列,書架上擺著一些檔案和醫書,如果仔細看,還能發現幾本愛情小說。

秦蕭眼尖,一眼就瞅到了那本杜拉斯的《情人》。

據說,人在受驚的時候,瞳孔會收縮,秦蕭猜她現在就是。

“咳咳——”有輕咳聲在背後響起,秦蕭回身,看到陳醫生清晰的臉龐,和記憶中那人的面孔緩慢重合,她倒退了一步,卻碰倒了桌子上的桌卡。

秦蕭說著“對不起”,連忙撿起桌卡,上面“陳至銘”三個大字,在她心上緩慢敲擊了三下,秦蕭又說了一聲“對不起”。

第二句很輕,她不知道陳至銘有沒有聽到,她似乎是從心臟裡發出的聲音。

她快步從陳至銘身邊走過,從對視到擦肩而過其實只幾秒的時間,可是秦蕭卻因為這幾秒而如坐針氈,她幾乎是用逃的方式,想要離開這間屋子。

手在觸碰到門把手的那一刻,秦蕭感到身後有身影壓過來,她才把門開啟一個縫隙,上面卻出現一隻大手,門關上,發出“咔”的一聲巨響。

秦蕭愣了,她猶豫著下一步該怎麼辦,背後傳來陳至銘的聲音,“秦蕭,你回頭,看我。”

2

秦蕭那時候喜歡蘇垣,瘋了一樣。

從初一到高三,日記裡寫他,球場上看他,鑽研他喜歡的籃球雜誌看得腦殼發昏,也會在他換女友的時候,偷偷落淚。

可蘇垣都做了什麼啊,當很多年後,秦蕭終於把暗戀的甜和苦一股腦倒出的時候,蘇垣只是苦澀地笑了笑,“可是秦蕭,我一直不知道。”

這比直接拒絕還讓秦蕭難受,暗戀根本不像電影裡拍得那麼美好,更現實的狀態是,對方早就發現了,可他充耳不聞。

不僅如此,他還把這個事實,那麼堂而皇之地甩出來,用一種無辜且置身事外的口氣,彷彿沒能讓他愛上自己,是秦蕭的不是。

秦蕭大學畢業,告白被拒,而後他們失去聯絡,到現在也要五年了。

一個27歲的姑娘,在小城市裡,已經是個不受待見的人了。

同事也有熱心紅娘,畢竟秦蕭的模樣的確可人,性格也討喜,她上學那會,一直都是人群裡的開心果。

性情大變,似乎就發生在畢業之後。

相親時,秦蕭習慣於不發一聲,讓人猜不透意思,媒人打圓場說小女孩靦腆,可是秦蕭知道,她是輕蔑。

並非是自命清高,以她的才氣,她的容貌,若不是為了母親的病,哪裡淪落至此呢。

畢業後回家,在一個四線小城。秦蕭在決心離開蘇垣那晚,把一家五百強公司的offer撕了,那家公司,蘇垣一直幹到現在,聽說已經是個小主管了。

至此,遠方便再也沒有她期盼的少年。

直到五年後的這一刻,秦蕭沒有等來蘇垣,來者居然是陳至銘。

那個,令蘇垣難以望其項背的智慧少年。

陳至銘拒絕清北的新聞,在那個夏天,幾乎是爆炸性新聞。

不過他並沒有如願,反而被父母送到了國外。這不,再相遇,竟然是名聲大噪的陳醫生了。

因為恰好負責秦蕭母親的治療,二人的接觸多了些,早晚的查房還有每次用藥時,陳至銘都會親自到場。

“嚴格意義上說,你母親是我第一個單獨病人,我會格外認真的…,。。另外,也請她,不用懷疑我的資歷,無論出於哪個方面,我都會對她的健康負責。”

陳至銘說話的樣子還和此前一樣,不急不躁的,在平靜中能給人安定感。

秦蕭不太懂,解釋這些是何用意,聽見那句“無論哪方面”,她才抬頭看陳至銘的臉。

他鼻樑上的小雀斑,還和十幾歲時候一樣,顏色很淡,卻因為陳至銘面板格外的白,格外明顯了一些。

喔,還有那雙眼睛,淡淡的琥珀色,就跟他這個人一樣,看著什麼都淡淡的,其實想要的東西很堅持,能不能得到不一定,但他會一直想著。

想到這兒,秦蕭臉紅了一下。

“謝謝陳醫生,我和媽媽很感謝你,也一直很信任你。”秦蕭說著停頓了一下,“不知道治療時間和…。。。”

她後面的話還沒說完,陳至銘就接了過來,“費用不必擔心,這恰好和我研究的新課題重合,我可以幫你申請資金。先好好治病,知道了麼?”

“嗯。”秦蕭不知道再說什麼,那句“知道了嗎”像一根美麗的羽毛,飄落在她並不平靜的心上,隱隱發癢。

“天挺晚了,我先走了,夜裡不用太擔心,阿姨現在情況穩定,有什麼事情你找值班醫生,今天是林醫生…。。。”

看他這麼一反常態的話多,秦蕭覺察出了不一樣。

果然,陳至銘在告別之後,又換了衣服溜過來,“你忙一天了,去吃個夜宵吧。”

3

女人多的地方,瞞不住事。

更有甚者,沒有的事也被傳得神乎其神。

起源在於,登記家屬資訊時被發現和陳醫生是老鄉,連線點是秦蕭去他辦公室那回。

夜宵吃完,已經挺晚了,陳至銘送秦蕭回醫院的時候,母親卻打電話說不用回來,讓秦蕭在外面好好休息。

畢竟是過來人,母親哪能猜不到陳至銘殷勤背後藏著什麼心思。

秦蕭哭笑不得,可是母親又態度強硬說:“你就讓我一個人靜靜吧,天天在我跟前晃啊晃的,也不領個姑爺回來……”

生怕陳至銘聽到後面的話,秦蕭慌忙掛了電話,衝駕駛座上的陳至銘嘆了口氣,“我無家可歸了。”

她發誓,那只是一句調侃的玩笑,誰料,陳至銘竟然心滿意足地笑了笑,然後把秦蕭帶到了自己家樓下。

“你住這兒,我回醫院。”

被陳至銘的君子行為觸動,秦蕭覺得愧疚,她有點後悔吃這個夜宵了。

然而,偏偏陳至銘卻如此正人君子。

“別不好意思了,你在我家好好休息一晚,我去替林醫生值班,他肯定開心死了,另外,我沙發上放著換洗的衣服,你明天幫我帶到醫院吧。”

嚯,他現在可真話癆啊。

秦蕭眨了眨眼,推脫不掉就好好享受陳醫生家的大床吧,醫院那環境她是確實受夠了。

下車前,陳至銘卻又握住了她手腕,秦蕭回眸,明亮的眼睛在昏暗的車內亦如十幾歲的模樣。

“怎麼了?”她問。

就像她很多次,遇到不會的數學題時候一樣,也是這樣無辜地發問。

陳至銘不著痕跡地鬆手,抑制住心內些許不一樣的思緒,“明天能找到路吧?”

“當然!”秦蕭撇嘴笑了笑,眼見著熟悉的梨渦掛在她嘴角,陳至銘心裡某塊區域就軟得一塌糊塗。

這是平安無事的一晚,也沒有人撞見倆人共進晚餐,問題在於,秦蕭給陳至銘送衣服的時候被眼尖的人瞧見了。

她專門挑人少的時候去陳至銘辦公室,卻忘了越是人少越容易被發現,尤其是秦蕭進去之後,陳醫生再出來就換了身衣服。

昨晚陳醫生可是一整晚都在值班啊,林醫生那大嘴巴早就交代完他的行蹤了,哪裡有時間回家換衣服?這麼一推理,秦蕭“賢內助”的身份實錘。

母親這兩天身體狀態很好,跟著秦蕭出醫院在外面玩了一天,當事人還不知道緋聞已經愈演愈烈,等到母親回病房,有好事的小護士來打聽,秦蕭母親居然樂得合不攏嘴,一口一個“我閨女真有能耐”。

嘚,現在連丈母孃都蓋章認女婿了,八卦小隊又派林醫生去陳至銘處打探訊息。

好巧不巧,正碰著陳至銘拆快遞,林醫生勤勞地說要幫忙,陳至銘捂住了不讓,還神秘兮兮地把東西鎖到了櫃子裡。

憑藉敏銳的八卦嗅覺,林醫生覺得快遞一定有貓膩。可惜陳至銘的嘴很嚴,同事好幾個月了連情史都沒套出來。

不過這還真不怪陳至銘,他真的沒有情史。

而十八歲之前,他心愛的姑娘卻是愛而不得的。

那個姑娘就是秦蕭。

4

秦蕭那時候還不知道,此前陳至銘說的申醫療費,其實希望渺茫。

畢竟他只是一個剛轉正的醫生。

直到母親手術前幾天,臨時更換主治醫師時,秦蕭才知道還有這層矛盾。

聽到這樣的嘲諷,秦蕭心裡特別不是滋味。

她覺得自己應該去看看陳至銘,可是,秦蕭非常抱歉,作為一個路痴,加上那天夜深路黑,秦蕭這個路痴已經忘了陳至銘家的地址了。

她只記得第二天早上打車時,回頭看了一眼小區,是土黃色的樓。

憑著記憶,秦蕭摸索了倆小時才找到一個差不多的地方,可是站在小區門口,秦蕭又犯難了,她不知道門牌號啊!

幸好十月的天氣還不算涼,秦蕭就憑著一股“報恩”的勁頭,在小區門口硬是等到了晚上。

這絕對是陳至銘十年前想都不敢想的畫面,他出門去便利店的時候,就看到了站在大門口的秦蕭,帶著衛衣帽子,正凍得抽氣。

陳至銘沒有多想,當即拽過秦蕭的肩膀,把她摟到了自己懷裡。

她的腦袋正好結結實實地砸在陳至銘心口,他感受著真實的撞擊感,心裡是此生未有過的滿足。

“我如果不出門,你就一直在那兒等下去?”

“等唄。”

“呵,你的執著可是有名的。”

這話一語雙關,秦蕭有些尷尬,她知道陳至銘是指什麼,就大大方方地接話,“執著用對了地方,就叫深情。”

秦蕭嘴裡還有酒氣,但是並不難聞,她的頭髮很長,他低頭吻上來。

只一秒,秦蕭反應過來,扭頭快步走開,陳至銘在背後看到,秦蕭在不停地擦嘴巴。

他的心,也突然像是被荊棘掠過。

5

指標指向十一,這時候再趕秦蕭走,似乎不太紳士。於是陳至銘捧著被褥來到沙發,“今晚我睡這,你去臥室。”

秦蕭也不好拒絕,依舊慚愧地向舒服的大床投降。可她失策了,床是很舒服,但這一晚,並不安寧——陳至銘的呼嚕一聲高過一聲。

秦蕭又好氣又好笑,第二天無精打采地起床,不出意外地頂著倆黑眼圈。

“喲,這是從成都來的朋友嗎?”

呵,直男的幽默感可真不敢恭維,秦蕭無語望天,“待會我去你樓下吃早點,需要給你帶上來嗎?”

“不,一起下樓吧,我今天去醫院。”

陳至銘沒說話,在更衣鏡前理了理髮絲,秦蕭看著他西裝大長腿的模樣正入迷,突然反應過來,“你該不會要辭職去吧!”

她腦子都在想什麼啊,陳至銘無奈皺眉,替秦蕭拎過來包包,“別多問了,在車上等你哈。”

“啊,哦哦!”秦蕭這才手忙腳亂地想起自己還披頭散髮,她本也不化妝,正想說等我三十秒,陳至銘又折返回來,“我怕你不認識車牌。”

“我怎麼會連自己家…。。。”秦蕭說著,突然又收聲了覺得這話太放肆,她抬眼看陳至銘的表情,後者抿嘴笑了笑,不動聲色地抓住了秦蕭的手。

午休時候,秦蕭又屁顛地跑去陳至銘辦公室,本意人少低調,誰料陳至銘偏偏不嫌事大。

天哪,那關門聲已經足夠引人注目了?

“全醫院早就知道咱倆關係了,我都給老闆們打好招呼了,說三樓那病人是我丈母孃,拜託大家好好照顧…。。。”

“你瞎說什麼?”

“你不知道的時候,你媽媽一口一個女婿叫我,不信,你去問問?”

秦蕭語塞,她媽媽能幹上這事,手指頭也能猜出來。

“知道你在開心工作我就放心啦,我回病房啦!”秦蕭尷尬地解釋完來意,正扭頭要走,人就被圈在辦公桌和陳至銘胸口之間,不得動彈。

“反正都被誤會了,你現在出去也解釋不清,還不如……”

這年頭,還真是誰不要臉誰老大,秦蕭雖不肯信,那個十年前內斂溫和的少年,也學會油嘴滑舌哄女孩子,可是他這個樣子,秦蕭實在是喜歡得緊呢。

聽著陳至銘清晰的呼吸聲,秦蕭像個調皮的貓,別提多麼得意。

這事,她從一大早就想做了,誰吃虧,還不一定呢!

(完)

番外:

陳至銘第一次注意到秦蕭,是她叫住了自己,讓他幫忙給蘇垣遞禮物,“又是一單純迷妹。”陳至銘對此見怪不怪,瞥了一眼秦蕭真誠又羞澀的模樣,心底小小的嘆息。

蘇垣不喜歡這型別的,陳至銘一早就清楚秦蕭的敗局。

而後,他和蘇垣打球時,會看到秦蕭假裝路過的,一次又一次路過,他和蘇垣在餐廳吃飯,也總能在方圓幾米,瞧見那個小心翼翼的腦袋。

蘇垣的生日宴會,請了一眾朋友去party,秦蕭不知道是藉著什麼共同朋友的名義出現,當時蘇垣忙著,還是陳至銘來幫忙開門。

看到秦蕭的那一刻,他心就涼了半截,替秦蕭涼的,因為那一晚,蘇垣早就預備著要向女友告白,甚至連請了許多“追求者”來宴會,也是蘇垣表明真心的一部分。

那之後,秦蕭果然收斂許多,雖然偷窺偶遇還是時而發生,秦蕭眼裡的歡喜,還是隨時閃爍著,彷彿溢位眼眶。

陳至銘看不下去了,在某次故意把球扔到秦蕭處,秦蕭幫忙撿球他去說謝謝的時候,提出了那個自作主張的幫忙。

秦蕭眼裡,他應該是個大善人。

畢竟,得益於陳至銘的運作,後來他們偶爾會一起吃飯,偶爾秦蕭也幫倆人買水,偶爾約去圖書館自習,蘇垣還會幫秦蕭講兩道數學題。

這不就是,天助我也嗎?

秦蕭眼裡的笑更多了,陳至銘有時會看醉,哪怕與他半分無關,陳至銘也視若珍寶,用自己的方式愛著秦蕭。

可是啊,不愛他,他們卻為何會擁有這麼多記憶,蘇垣缺席的三人行,往往陳至銘能給秦蕭創造更美好的回憶。

他帶秦蕭去白楊樹林裡寫生,去小影院看老電影,去寵物店做兼職,還經常從家裡帶些媽媽做的小甜品。

這些,陳至銘都是做過功課的,就像秦蕭眼裡只看得到蘇垣一樣,陳至銘也在執著地暗戀著她啊。

這一切戛然而止,大概就是發生在五月的醉酒之後,雖是她主動索吻,可是動情的卻分明是陳至銘,他只當秦蕭是喝多了,卻在收到她後來的道歉資訊之後,覺得那不僅僅是為一個吻而道歉。

而後,秦蕭刪除了自己所有的聯絡方式,自此全無音訊。

等到陳至銘再找到秦蕭,已經是幾年後,他聽說蘇垣在為某公司的offer而傷神,幾番打聽才得知,競爭對手的實力不容小覷,而且是一位女士。

那個時候,陳至銘才知道,她就是秦蕭。

可是後來,秦蕭並沒有入職,機會白白留給了蘇垣。

那個時候,陳至銘氣不可扼,他不知道秦蕭到底多愛蘇垣,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陳至銘是真的不知道,拱手讓他的機會,是秦蕭送給蘇垣的最後一個禮物,那之後的秦蕭,孑然一身,對於蘇垣再無半點情義。

沉寂了許久,陳至銘才打算給十年前的自己一個交代。

他博士的課程能提前兩年攻讀完畢,在同行們看來幾乎是奇蹟,可陳至銘實在是迫不及待,要回到秦蕭身邊。

在秦蕭母親的病例被上傳到s市的醫療系統之後,陳至銘第一時間就做了回國的打算,他謀劃好了一切,只為製造一個情理之中的重逢。

等到,秦蕭真的站在自己面前,陳至銘才懂什麼叫近鄉情更怯去,他害怕秦蕭還是那個固執的模樣,十八歲時不能燃燒的喜歡,就一直是一灘死灰。

等到,入秋那晚在門口看到孤零零等待的秦蕭,聽到她說“用對地方的固執”,陳至銘才知道,固執的一直是自己才對,幸運的是,他用對了地方。

十年,足夠將過往的一切塗改,也足夠讓陳至銘積蓄足夠的力量,去守護自己心愛的女孩。

煩惱的是,秦蕭最近鬧脾氣不願和自己一起睡覺,看來為了早日抱得美人歸,陳醫生得去看看打呼嚕這個毛病怎麼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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